“瑞瑞,啊……”
前面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后面张富贵几乎都快哭了。他不想知道瑞哥和这个周大老板是什么关系,但是当着他这个外人的面,能不能别像两口子一样晒恩爱啊!
非非……呜呜……
到了服务区休息的时候,张富贵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除了憋尿憋的不舒服外,车厢内飘荡的粉红泡泡也让他坐立难安。
急急忙忙冲进洗手间,看都没看就解开裤袋放水。
“喂,憋得这么急你不会叫他们停车?”旁边夏非解了手,扶着小弟弟抖了抖,正要塞回裤子。
张富贵猛然转头,惊叫:“非非?”
夏非正往里塞的动作一顿,小弟弟差点被拉链卡住。“叫魂呢你?”
“非非,我和你一个车好不?”做别人的车好痛苦啊好痛苦。
“怎么?后边坐得不舒服?”夏非拉上拉链,系紧裤带。
张富贵的眼睛一直盯着夏非的那-话-儿,直到夏非将裤子扎紧,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看啥呢?”夏非嗔怪地踢他一脚。“完事了赶紧出去活动活动。”
“哦。”张富贵赶忙把裤子系好,追在夏非身后出去了。
“说吧,车上怎么了?”两人出了洗手间,夏非一边伸懒腰一边问。
“非非,你说瑞哥和……”后面的话没说,冲着周致远的车挤了挤眼睛。
“和周致远?”夏非斜睨他一眼。“他们怎么了?”
“他们……他们……”张富贵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那些话该说不该说。
“他们跟咱们一样?”
“嗯嗯。”狠狠点头,非非好聪明。
“这还用猜?”夏非以一副你都能看出来了我还看不出的目光揶揄他。“我早就知道了。”
“哦。”既然非非知道了,那他就可以闭嘴了。
“什么都别说,知道不?”
张富贵点头,这个不用教,他懂。大约瑞哥也不忌讳让他们知道吧?
夏非叹了口气,他不知道瑞哥和周致远到底是什么渊源,但是从那天周致尧的话里,他隐约觉得周致远和小宇之间的关系……想想当时瑞哥灰败的脸色,不难产生某些猜想。
但是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从周致尧不顾形象的大吵大闹到瑞哥的蓦然失踪,一个晚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
然而第二天,是周致远将瑞哥送到医院的。两人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整个气场都变了。是一种怪异的,粘腻的……甚至可以用甜蜜形容的气氛。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瑞哥的心情明显变好。不仅脸上带笑,对待周致远的态度也发生了质的转变。而周大老板,如果他还算是个老板的话。不仅变成了随叫随叫的小李子,还以一副瑞哥保护者的身份自居。
这一切变化,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当然,还在病床上养伤的夏父被瞒了过去。夏非一直冷眼看着他们之间的变化,姓周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绝不能让自己哥哥吃了亏。
可是一番观察下来,连夏非也不得不承认,怎么看吃亏的也不是自家人。于是,爱咋咋地吧!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再说他哥都是奔三张的大人了。
夏小弟很仁慈地放过了这对新出炉的恋人,咦,不是回锅恋吗?咳咳,言归正传,夏非决定不和周致远作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周某人的大义灭亲行为。
自从那一天之后,夏非再也没遇到过周致尧。好奇之下打听了下,原来周小少爷口不择言几乎坏了他哥的大事,气得周家大家长一怒之下将人扔上了飞机,言明没拿到博士学位不准回来。
周小少爷几乎泪洒机场,他真不知道夏瑞对他哥有那么重要。然而再挣扎也晚了,旁边两名保镖虎视眈眈盯着他呢!
“能不能让我跟堂哥说一句话?”
“对不起,大少手机关机。”保镖面不改色。
登机的广播开始了,周致尧几乎是被保镖拖进飞机的。“让我留学没关系,但是能不能换个地方啊!”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叫嚷。
“对不起,这是大少的命令。”
飞机起飞,目的地北欧。周致尧看着窗外滚滚的白云,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