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打断陆晋南的话,我说:“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在一起过,而我们没有。”
说完,我便用力挣脱开手,陆晋南一开始不放,我便说:“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将我松开,我趁机用力推开他,然后便坐起身,在我正想离开床的时候,陆晋南忽然拦着我,他握住我的手,按在他心跳位置,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心在砰砰直跳,他英俊的脸在灯光下有些失控,眼睛里乏着不明显的紧张,他看着我,温热的气息落在我的面颊上,眼眸眯的狭长而深邃,彰显着令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嗓音低沉:“我……”
陆晋南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手机在这时突然响了,我的心震了震,有那么一刻,我仿佛认为陆晋南刚刚是要跟我说一些我登了许久的话,但我很快便打消这个念头了。
我觉得离我太远,还是不要幻想的好。
陆晋南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因为太吵,小馒头也在这时哭了,我立刻站起身,丢下一句:“先接电话吧!”
他皱起眉头,但还是松开我了,他的表情虽然很正常,但眉宇间落着明显的颓废感。
陆晋南拿出手机,他看了一眼后起身走去阳台接听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叹了口气,抱着小馒头开始喂奶,小馒头一天比一天大,吃奶的次数变得多了,她很贪吃,长大肯定是个小吃货。
不过令我高兴的是,她很争气,我一直担心她出生早会弱小,生下来的时候不到五斤,现在回家喂养了将近十多天,已经五斤多了,而且各项检查都很健康。
小馒头吃饱了,也睡着了,我将她放在床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陆晋南还没结束,我便去洗澡了。
我洗澡出来陆晋南正在卧室看文件,我没问他谁的电话,他也没再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题,我有些郁闷,与他道了晚安便躺下休息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到后半夜的时候胸特别涨,我爬起来用热水敷,然后又挤,我发现有点儿挤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堵住了一样。
我赶紧上网查了一下,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吃太补了,所以出现了暂时的堵塞,如果不及时疏通可能会回奶,甚至会得乳腺管堵塞。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联系医生,就这样坐着一直忙着热敷,陆晋南听到动静起来了,看着我双手握着自己的胸,他皱眉道:“怎么了?”
“堵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应道,陆晋南却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他说:“我来帮你。”
“嗯……”
“乐医生之前提醒过,所以我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陆晋南简单的说了两句,然后折身去了浴室,他是去洗手的,很快便出来了,一出来便暂代了我的工作,他的大手握着……手法有些生疏,但他做事一向有模有样。
陆晋南一边按摩一边热敷,渐渐地我感觉没有刚刚那么胀痛了,而某个男人也从一开始单纯帮我变得有些不单纯了,他的大掌包裹着,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来:“大了很多,都快掌握不了了。”
我本身也不算小,怀孕之后就涨了,现在哺乳更大了,我挺直腰朝他看去:“陆总也好这口?”
陆晋南不出声,就这样盯着我看。
半响后,他突然来了一句:“医生说了,三个月后就能做了,你最好别勾引我,不然三个月后你死的很惨。”
陆晋南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话,本身带着浓郁的暧昧气息,但落入我耳中却有一阵忧伤的感觉,三个月后,我们也许……
我低下头不明显的叹了口气,他的工作也完成了,我主动靠在他怀里紧紧贴着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陆晋南的话,我心里感到了一丝的不舍,只是我很清楚,不舍是人的本能反应,即便是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也会产生,所以我不会被这样的状态所迷惑。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老太太每天都会过来,不是跟我聊陆染,而是聊小馒头的满月宴。
老太太说这是陆家的第一个小重孙,必须要办,陆晋南也是这个意思,阵势自然是很隆重,其实我是不太喜欢这种太过繁琐的应酬,但这是小馒头应该得到的,我不能剥夺,所以也就没拒绝。
按照江城的习俗,满月酒会提前一天举办,地点在凯悦旗下的蓝天酒店,宴请了陆家所有的亲戚朋友,也包括我的家人,说起来还挺心酸的,自从我怀孕……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从我妈逼着我让林爽跟陆晋南之后我就没怎么联系过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