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我觉得整个人烦躁极了,这些天莫名其妙就发脾气,偶尔会对周妈,偶尔看着小馒头也莫名的动怒,心里虽然很不愿意,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从凯悦出来,我坐上车,爬在方向盘上,久久也没发动油门离开。
直到周妈来电话,提醒我小馒头今天打预防针我才回过神,开车回了半山别墅,带着周妈跟小馒头去了医院。
小孩子打针还没什么痛感,所以只是稍微动了动不哭不闹就继续睡了,我让周妈抱着小馒头先上车,然后我去找肖然了,我最近的情况不太对劲儿,如果是心情不好应该一两天就过去了,但一直持续是很不正常的。
肖然办公室,我将近况与他说了遍,然后问:“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有病啊?”
“别着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儿轻微的产后抑郁。”肖然是儿科专家,对产后的准妈妈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的话我是很相信的。
我皱起眉,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我问:“抑郁症就像我这样?”
“你这只是轻微的,最好放松心情,保持愉悦,你现在的阶段是产后最容易发生抑郁的时间,不要忽视,一定要注意。”
肖然给了我忠告,让我不要不放在心上,他没给我开药,只是给了我几个建议,让我多跟朋友接触,还嘱咐我如果感觉严重了必须找他。
我以前就算压力再大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段时间我真的特别的累,我把自己崩的很紧,心里压着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说出来,我现在唯一奢求的就是离婚,与陆晋南断的干干净净。
因为我真的很见不得陈冰莹跟他来往亲密,更讨厌他护着陈冰莹。
我情绪很低落,小馒头也不想带,一直都是周妈照顾,晚上我很早就休息了,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间感觉有人压着我,一股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间,浓郁的酒味将我团团包围,我艰难的睁开眼,透过暗淡的光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抬起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他却犹如千万斤重的石头一样压着我一动不动。
我张嘴大声喊道:“陆晋南,你给我滚开。”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整个人都好像是神志不清一样,让我觉得就像是个变态的疯子。
我用力挣扎,双脚不断乱踢,但根本无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犹如惊弓之鸟一样低吼:“陆晋南,你特么的放开我……”
我的话才说完,他突然掐住我的下颚,然后便深吻了下来,霸道灵巧的舌尖不容拒绝的滑了进去,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无力。
他像是在发泄一样,不断加深,我感觉舌尖快要到了喉咙,唇畔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这种绵密又凶狠的吻让我毫无接受的准备,我的眼泪顺着眼角突如其来的流了下来。
我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震,但却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唇转移到鼻尖,最后一路向上吻到我的眼眶,眼泪被他一点点吻干,他的手也没停下来,一只摁着我,一只从衣角往里探进。
我好想骂他,但我发现自己什么声也发不出来。
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因为我还不能左爱,医生说要三个月后,现在还不够两个月,但我又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要不伤害我身体,那么便由着他,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在我满脑子处于空白状态的时候,他冰凉的大掌握住我的手,随即覆盖在他的热挺上,他变着花样儿折磨我,就算不进入也有无数种办法。
我只感觉自己的手都麻木了,浑身被他亲吻了遍,我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弄了多少次,因为我到最后累到半睡的状态,只是眼里的眼泪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断过。
这一刻,我恨不得拉上陆晋南这个混蛋一起死……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应该有七八点了,我翻身动了动,只觉得两只手像是要断掉了酸痛的不行。
我伸直脚,却碰触到一股温热,我下意识伸回,整个人一下子坐起身,只看到身旁依靠的男人正一丝不掛的盯着我看,他下巴有一小撮胡渣,有点儿微长,眼眸深邃,鼻尖立体,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消瘦了许多。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浑身紧绷充满了防备。
陆晋南一如既然英俊的脸庞望着我,他脸颊露出一抹温和的低笑,浑身散发的气质有一丝痞气,沙哑的嗓音道:“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