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在她的右耳垂印下一吻,而后是左耳垂,左脸颊…他要吻遍她面容的每一寸,这个女人,他想要向世界宣告:她,只属于我。他的吻由开始的轻柔慢慢变得具有侵略性,滑至她的颈时已变成极为克制的啃咬。逢欢没有阻止他,任由着他。
他的吻结束在她的锁骨处。
他看逢欢,她的脸已经红透了。他突然愉悦地笑起来,问她,“晚饭吃了吗?”
“吃了。”她红着脸答他,段崖柏就这么停手了?
“那洗洗睡吧,我还有点事,办完去陪你。”他揉了揉她的发,说完松了松领带朝书房走。
逢欢一愣,办完陪我?什么意思?一会再办?
书房里,段崖柏拨通几经周折拿到的号码。
“喂。”那头应了一声。
“喂,刘院长你好,我是段崖柏,另支的朋友。
“哦哦哦,你是实时周刊的段总编吧。”那头听了段崖柏的自我介绍热情的接话,“另支已经提前给我打了电话,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帮忙!”
“那真是谢谢您了,刘院长。”“我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请说。”那头客气地答。
“在您医院里有一位病人,名字是尹瑟,病人家属名字是易岩宽。他是我一位朋友的父亲,我希望您能够代我多照看一些。”
“尹…?”
“尹瑟。”段崖柏接话。
“没问题!”刘院长没有多问一句应下了。实时周刊的总编哪,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多谢您,刘院长,我一会把她的资料发给你。”段崖柏担心他记错名字,“拜托您了。”段崖柏说得郑重以展现他的重视度。
接着段崖柏询问了一些关于逢欢母亲的病情的事,他越听越心凉,易逢欢,这些日子,你过得一定不好吧?我却大意了,没有发觉。
大致了解情况后,他挂了电话。
☆、未满18,此章请闭眼
段崖柏轻轻地打开逢欢卧室的门,趁着月光蹑手蹑脚地躺到她的身旁。
他温柔的目光笼罩着她,摸她的脸颊。这个人,明天就要走了,而后我不能轻易地看见她。
“段崖柏。”
“恩。”他应她,温柔地看着她,依旧摸着她的脸颊。
“你太大力了。”她有些撒娇的意味。
段崖柏似是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力气,猛一楞怔,停了手中的动作,把她拉到怀里。她的耳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对不起,我原本想要轻轻的。”他道歉,好像十分歉疚。
可是怎么控制不了呢?我原本只是想要轻轻地触及你。
“段崖柏,我没有怪你。”她仰头,也想要多看他两眼。
月色显映下,她依稀看见他刚毅的面容。
“恩,我知道。”他柔情地看着她。
四目相接,在黑夜里迸出火花。逢欢猛地凑上去吻了他的唇,而后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他的舌,津液互换。
却是她,先失控了。像是一只修炼数百年自以为狡猾聪慧的狐狸,一直被他讨要着内丹,从前她执意不给,现在她却主动奉上。像是原先在山洞里藏匿的羚羊,此刻却主动掉入猎人的陷阱。段崖柏,为着你,我也要痴傻一回。但幸好段崖柏要的不是她的内丹,不是她的命。而是想要把她圈养起来,喂得饱饱的,晚上抱着睡。
段崖柏一愣神,反应过来后开始火热地回应她。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大力箍着她的背,突然感觉下身有一双冰凉的小手透过衣衫胡乱地摸着他的身挑~逗着他,开始是他的胸膛,而后渐渐转移至他腰间的皮带,他连衣服都没有换。
他猛地停了嘴中的动作,按住那双胡乱游走的手,看向黑暗中那双迷蒙的眼神,“易逢欢,过火了。”
“不行。”他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可笑,怎么竟做起了正人君子?要是从前,早一个翻身,压了过去吧!
她突然在黑暗中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段崖柏松开她,平躺了身子。
“感觉我是饿狼,在扑你。”她戏谑着说。
段崖柏轻笑,“我才是饿狼。”
“那你干嘛要我停手?恩?饿狼?”她的头枕上他的胸膛,调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