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你。”他舔~舐着她后背光滑的肌肤,“我也想要你。”
他就这么直白地把她焦灼的心声说了出来,“段崖柏,你这个流氓!”
“是,我是大流氓。”他的吻滑至她的后腰部,嗓音魅惑地问她,“易逢欢,你说我要不要向下呢?”
他停了吻,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部。
逢欢不由微微躬起身,身体渴望着他继续,嘴上却不诚实地答他,“随你。”
“易逢欢,我理解成任君欢。”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什么?”
“就是,任我宰割的意思。”
她脸发烫,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答他,“段崖柏,你色魔!”
“易逢欢,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嘶哑着嗓子。
她想起他这两年,极尽各种挑~逗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收了手。他说过:只要你不想,你不愿,我就不会勉强你。
他果然,如话守言。
“易逢欢,索性今天就把我高大的形象彻底破灭了吧。”他俯下身反而从她的小腿开始吻起,这个人,他是疯了吧!他猛然间停住,“我也会想你在我身下会是什么模样,甚至猜到你一定会脸红。”
他复又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臀~部,逢欢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他却突然又停了手,“我也会想以怎样的姿势与你颠鸾倒凤。易逢欢,我是个正常且平凡的男人,也会猥琐,下流,无耻。”
他把逢欢翻过身来,黑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充满渴求,“这就是我段崖柏。”“易逢欢,不要把我想得太好。”逢欢看着他,不插话。“我也会可恶,也会做坏事,当你把我惹怒。”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迅疾离去,“所以,易逢欢,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不然,我不知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
原来,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说这个。可他究竟是在威胁她还是在央求她?“崖柏,我会回来的。”她搂住他的颈,吻上他的唇,只要你还爱我,我一定会回来。
谁能抵挡你一片春心地,满身桃花园?
他低吼了一声,热烈地回应着她。直吻到她再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她。
“崖柏,我知道你想去香港。”他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那就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年纪,不再是小孩。”
“我始终觉得你是个倔强的小孩。”他轻轻地答,专注而深情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他是看不够的。
她轻笑,“段崖柏,不要小看了我。”
“不是小看你,只是了解你。”倔强的不肯求人一次,倔强的不肯说出自己的痛,自己的想要。易逢欢,我怎么放心你?
“段崖柏,去吧好不好?”她撒娇央求他。
“我放不下心。”“怕抓不住你。”他有些哀伤地答她。
“段崖柏,你多想了。”“我已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她说得悲戚,段崖柏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是呀!她已经给了她的所有。
“易逢欢。”他一只腿横跨在她的胯部,大腿根部微微摩挲着她的丛林密带,“我们先把事做完。”
逢欢一愣,他已经进来了,却是不急着抽~送,而是坐起来看着他们莲藕相接的地方。
“段崖柏,你果然是猥琐的!”
“恩。”他低低地应着她,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地方,“易逢欢,我就是想看遍你身体的每一寸。”
逢欢猛地僵直了身体。
“就是想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寸。”他开口,逢欢的小腹猛然缩紧,红着脸叫他的名字,“段崖柏。”
“恩。”
她不说话了。
“易逢欢,我真想看清此刻你脸上的表情。”他魅惑地开口,“我们开灯好不好?”
“不行!”逢欢拒绝。
他突地在她的身体里乱撞了起来,“不行吗?”“不行?”
“段崖柏,你疯了!”她猛地低吼,瞪大眼睛看着他。段崖柏也意识到自己过了,但男人似乎总有些施暴的欲~望,他也不能幸免。他把她扶起来,用嘴扯她的一只乳~尖,另一只乳~尖被他用手包围着,揉搓着,“易逢欢,我错了,我的错。”“不生气了,宝贝。”他轻柔地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