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不去。”
朋友说,“那不就是了。”
我说“可是你要想到我呀,你要问我呀,不然我会吃醋的”
朋友啊了一声,说道“所以大米会不会去?”
我闭上眼,我懒得看朋友,我说“你自己说去,都什么年代了,又用不着传话。”
朋友说,“我不去,如果大米不同意,我们还可以安排一场戏。”
我继续闭眼,“不行,总出卖大米你让我于心何忍。”
朋友怕大米不同意,又安排了一场偶遇,把戏份的地点就定在了花生大米。
没有剧本,全凭自由发挥。
画家先生来的那个下午,我装作一无所知,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支着电脑,眼睛却始终注意着画家的方向。
画家先生坐下之后,先是小胡出场,小胡拿着饮品单,问画家先生要喝些什么。
画家点了一杯咖啡。
等到喝完咖啡,画家先生环顾了一圈,叫来小胡买单,之后走进了店内。
我站起来,跟在画家身后。
大米那会正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给二哈唱山路十八弯,画家先生进去的时候,笑了一下,他说,“可以把它交给我,我可以教他画画。”
这就开始了,不用前奏,不用来个铺垫吗?
大米抬头看向画家先生,那人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大米眼内流光溢彩。
大米问,“能教会吗?”
画家点点头,“虽然调色会有难度,但是它灵活的四肢还是有发挥的余地。”
大米高兴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将二哈放在画家手上,我看见二哈伸了伸脖子,那么强烈的拒绝,大米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大米问,“你可以教它画什么?”
画家研究了一下二哈的四肢,神秘一笑,“等画好了,再拿来给你看。”
大米点点头,二哈继续伸脖子,那么强烈的拒绝,大米你看不出来吗?
画家抬脚准备离开,他准备带着二哈离开了,我决定先为二哈默哀三分钟,我不知道它再回来时是否还是一个完整的二哈,或许他的灵魂已经受到了摧残。
画家经过我这里的时候,我拉住了画家,我看向大米,“大米呀,三思呀。”
大米说,“你放开”
我说“大米呀,他只是一只乌龟呀。”
大米说,“你不知道,它是一只有理想的乌龟。”
我说“你怎么知道它是一只有理想的乌龟。”
大米说,“因为我是它的主人”
。…
画家第三天才带着二哈回来,二哈居然安然无恙,画家将二哈递给大米,并将手里的画递给大米。
大米满脸期待的打开,二哈竟画了彩虹,大米看向画家,一脸崇拜“你怎么做到的?”
画家看向大米,“后来我发现二哈的才能不只在四肢上,二哈本身就是很好的作画工具。”
大米和画家去约会了,我想她可能终于看到了一个人有趣的灵魂,大米很晚的时候,发了一条动态,“你是我的画笔,我的世界只有晴天,因为你手中有彩虹”
大米底下评论一片,小胡说,“大米姐,好酸呀”
大华给她评论,“矫情”
大米给她们回到,“语言不敬,扣工资”
小胡评论,“太有文采了”
大华评论,“太有气质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问大米,手机微信传来好友请求,备注是,曹磊。
没有拒绝的理由,通过。
曹磊发来消息“还没睡。”
“睡了怎么加你。”
“你不会是一直在和我生气吧,说话像加了火药”
“一直都没记得你,怎么生气。”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就是一只浑身竖起硬刺的刺猬,也许刚好曹磊这个男性出现在了我身边,所以我把对大黄的怨恨都出在了他身上。
曹磊没再发来信息,我又想起了大黄,家里还藏着大黄唯一的东西,有一次我和大黄吵架,大黄摔门而出,我在家里待了两个小时,我想谁还不会摔门而出,我刚走出单元门,大黄就迎面走过来,大黄问,你干什么去。
我说,离家出走,就你会离家出走,谁不会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