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的手，从后备箱的开关处垂下来，打量着对面这个优雅迷人的女人，她应该是程以泽的未婚妻吧？
如果她说了什么，这个“未婚妻”应该会转告程以泽吧？
“大先生简直是变态。”于是白小白尽情的损毁程以泽的形象，“跟他一直工作会折寿的，我宁愿去扫大街，也不愿和大先生一起出差。”
“……”程湘湘诧异，华成的女员工不是都巴不得接近以泽吗？
“湘湘医生，帮忙开一下后备箱，可以吗？”
湘湘这才反应过来。
白小白等湘湘前去驾驶室拿了车钥匙，又返回来帮忙时，她心怀不轨的将她飘逸的长裙，挂在了车牌的棱角上。
于是否～
湘湘那美丽飘逸的长裙，在她转身之际，就那么嘶啦啦的破了一道口子。
“呀！”白小白装作不知情，“湘湘医生，你的裙子？”
程湘湘皱眉，“糟糕，这可是去年以泽送我的生日礼物。”
哦，还是程以泽送的。
那破的好。
破的好！
“湘湘医生，真是不好意思。”白小白一脸无辜，“不过，大先生这么爱你，肯定会再给你买一条更漂亮的裙子的。我赶时间回公司，先走了哈。”
转身后，白小白拧着行李箱去搭地铁。
程湘湘看着她离开，心里隐忧不安：
以泽身边一向是男秘书，怎么会突然有个女秘书？
不过看样子，像刚才这位有点萌，又有点直白的女孩子，应该不是以泽的菜吧？
程湘湘看着穿过路口，已经快瞧不见的娇小背影，慢慢的放松了戒备。
可能是她多想了。
“白小白呢？”这时，程以泽站在身后，程湘湘被吓了一跳，“以泽，电话打完了？”
“白小白呢？”程以泽重复。
“她自己走了。”
“她没说什么？”
“她说不想影响大先生谈情说爱。”程湘湘脸上挂着娇羞，“以泽，她可能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
“你没解释？”程以泽竟然怕白小白误会。
“啊？”程湘湘愣了愣。
“她没有说别的？”
“她还说……”程湘湘有些失落，“她还说，你简直是变态，还说……”
“还说什么？”程以泽脸色铁青，程湘湘小心翼翼道，“还说宁愿去扫大街，也不想和你一起出差。”
“……”扫大街是吗？白小白，如今的你这么讨厌我，宁愿扫大街也不要和我呆在一起？
“以泽！”程湘湘好意提醒道，“你平时是不是对员工太苛刻和冷漠了？害他们都很怕你？其实你可以多一点微笑……”
“上车。”
程以泽转身，独自坐进驾驶室，车门啪的一声关紧。
程湘湘提着撕破的飘逸长裙，坐进了副驾驶室，“以泽，裙子刚刚不小心在车上撕破了。”
“这样的裙子，你不是很多吗？”程以泽根本不记得，这是去年她生日时，他送她的。
“可是，可是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程以泽启动车子，侧头时看见她一脸的内疚，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没关系，破了就破了。”
“以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破的。”
“破了就扔了。”
“……”
正文 12.第12章 012 脖子上的牙齿印2
车子开远时，程湘湘心情灰溜溜的看着沉默的他。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办法鼓起勇气向他表白，加上他一直都这么冷，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两人的关系更有进展。
况且，她是程家的养女。
这层关系，如何改变？
一路上，程湘湘心事重重。
程以泽，亦然。
两人一直沉默，直到红色的世爵在华成大厦的瀑布前，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我到了。”程以泽刹了车，却并不熄火，然后推开车门下车，“你可以回去了。”
“以泽。”程湘湘紧跟着推开副驾驶室的门，追上已经迈开两步的他，“你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