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插进去!”骆贤一手将穆瑞麟捞回搂在怀里,反身抱上洗脸台。一手戳了戳穆瑞麟的小穴示意自己没打算做到最后,同时侧头舔了舔对方脖子上的嫩肉,忍住欲望哑声道:“分开腿。”
就关系来说,如今两人已经闹翻了,然而对骆贤的臣服刻在了穆瑞麟的灵魂中,并不是一时一刻能改变的。他反射性地张开腿容许穆瑞麟将滚烫粗长的阳具插入两腿之间,骆贤说到做到,并没有捅到肉穴中,而是开始腿交。
圆润又巨大的龟头在穆瑞麟大腿根部摩擦,令穆瑞麟又痛又痒,骆贤伏在穆瑞麟的背后,他们在厕所中宛如一对野合的兽,骆贤年纪比穆瑞麟大,可性能力却比穆瑞麟要凶猛许多,那竿公狗腰四年如一日,从第一次操穆瑞麟便是如斯勇猛,尽管没有被真正捅入,穆瑞麟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被操得发软,两颗挺翘水润的屁股蛋被骆贤揉着,粗大的阴茎在穆瑞麟腿间抽插,猛得穆瑞麟必须要扶住墙才能跪住。
“瑞麟,看到了么?哪怕你的心再想逃离我,你的身体还是依恋我的!”骆贤一边动作一边沉声在穆瑞麟耳边道。
穆瑞麟不想肯定骆贤的话,穆瑞麟却硬是让他抬头看向洗手台前的镜子,只见他可悲地偎在骆贤怀中,无力地随骆贤的动作浮沉,在这个本该是由他这个主角主导的日子里被自己的父亲摁在厕所中蹂躏。
尽管没有插入,可骆贤的动作还是令穆瑞麟感到无比地羞耻。情欲高涨,内心却愈发空虚。穆瑞麟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像是一朵烂掉的玫瑰,依然维持着鲜艳的红色可却逼近凋零。纵然长满刺却依然被多人采摘,放浪地吸食养分,淫荡到仿佛离不开男人。
只是被触碰、被爱抚便无法忍耐,那羞人的连串呻吟让一开始的拒绝恍若笑话,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是他血缘上的兄弟,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却曾经无数次捅入了他的体内,而他这个淫荡的家伙居然能在哥哥的顶撞中获得快感,厌恶过、崩溃过,想要选择认命过——直到夏嘉知出现,穆瑞麟才觉得自己再次活过来了。
“够……够了!”穆瑞麟低下头。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说够了!!”穆瑞麟最终狠狠地推开了骆贤,挺立的下身和着前列腺液令他们二人都非常狼狈,穆瑞麟瘫软在洗手台上,侧身扶住墙,他的身体被快感侵蚀得酸软,可他不允许自己跟骆贤继续保持肉体上的关系:“爸,你就不能认真当我的父亲吗?哪怕是哥哥也可以!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是乱伦!!”
骆贤深吸一口气:“我无数次想过……”
“那你为什么做不到呢!!”穆瑞麟愤恨地咬紧牙关:“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庆幸我有一个你这样优秀帅气又年轻的父亲?”
“瑞麟啊……”骆贤温柔而无奈地笑了:“有些事情,情之所至,不是努力就能办得到的啊……”
穆瑞麟握紧拳头,多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用尽全力给了骆贤一拳头,骆贤的脑袋砸在玻璃上,碎裂的玻璃和着鲜血破碎了眼前淫秽的画面。
“爸!”见到血,怒气上头的穆瑞麟瞬间冷静下来,随后便赶紧上前查看情况,骆贤的第一反应却是整理好二人的衣服,沉稳道:“一会儿你扶我出去,就说我洗手的时候头晕撞到玻璃了。”
“他们会信吗?”
“信不信无所谓,重要的是把你摘干净。”血流到骆贤的眼角令他几乎睁不开眼。
“爸……对不起……我……”
“这一拳头你忍了很久了吧?”出乎意料,骆贤没有怪穆瑞麟,而是无比感慨地拍拍穆瑞麟的背:“发泄出来就好。从一开始,打破我们父子关系的就是我。你是应该揍我一顿。但是你如果因为我犯的错而要求我不见你,抱歉……我做不到。”
穆瑞麟在厕所隔间抽纸的动作一顿,苦涩道:“先前是我想的太极端了。”用膝盖考虑也知道不论他们的亲情还在不在,骆贤的养育之恩总归是有的。
接过穆瑞麟的纸,骆贤将其抵在额角。如今的骆贤右脸颊是被穆瑞麟一拳打出的青肿,左额头则是鲜血淋漓的伤口,哪里还有半分骆总的气势?
“扑哧……”难得看到骆贤这幅样子,始作俑者穆瑞麟竟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