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那么多道理,乔冷幽最后一句便是对霍仲晴的威胁。
霍仲晴握紧了手里的苹果,轻轻咬着牙关。
她起身,放下苹果,然后离开,一室重新归于安静。
——
贺景是说到做到,这两天周末都到医院报道,早上还送来了早餐,而林玫上班前也给文一恩带了早餐。还有裴舟也刚从国外的一个医学研讨会回来,得知文一恩受伤,也来探望。
还有自己的姑姑文澜,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文一恩受伤的事情非常生气,但是看到文一恩身上缠着纱布时,又心疼极了,也没有再多加责备。
还有就是霍仲晴让人送来了家里熬的鸡汤,还有些营养粥。
来人说是霍仲晴亲手熬的,她和乔冷幽一人一份。
虽然说霍仲晴没有来,但文一恩能感觉到霍仲晴的改变。
文一恩这两天有秋雨浓陪着,有人说说话,时间过得也挺快的。
就是贺景一来守在这里,陪着秋雨浓,这倒让文一恩觉得自己霸占了秋雨浓一样,对贺景竟然产生了一丝的内疚感。
“贺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这两天都跑医院来。”文一恩笑道。
“他跑医院是他自愿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秋雨浓替文一恩叉了一块苹果送到她的嘴里,“况且在这里伺候你的人又不是他。你管他来不来做什么。”
文一恩拧眉,伸手扯了扯秋雨浓的衣角,小声道:“你是怎么说话的。贺总他来这里还是因为你。你倒是这么没有良心?”
“我良心早八百年就没有了。”秋雨浓挑眉,不甚在意。
贺景把手里的杂志放下:“乔太太,别不好意思。其实你也知道我并不是来陪你的,我是来陪雨浓的。”
“陪我做什么?你别这里碍眼就好了。”秋雨浓回头,瞪他,“没把你给轰出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乔太太不会像你这么没礼貌。”贺景又继续看他手里的杂志,倒是清闲得很。
秋雨浓对文一恩道:“恩恩你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这么做。”文一恩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那好,恩恩她心软。但我去找乔公子,告诉他有个男人天天来医院守着他老婆寸步不离。”秋雨浓故意这么说的,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乔冷幽的声音响起,“是谁这么痴情地守着我媳妇儿?”
闻良推着坐着轮椅的乔冷幽进来,贺景见乔冷幽来了,立即放下了书,然后站了起来:“乔总。”
“原来是贺总。”乔冷幽笑着伸手与他相握,“如果换成别人我早把人给丢出去了。我知道贺总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总理解便好。”贺景哪敢对文一恩心有不轨。
秋雨浓抬眸,视线却与闻良相撞,与他对视两秒,收回了视线。
“你怎么过来了?你有腿……”文一恩很是担心,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下床,“你赶紧回去躺着。闻先生,把他推回去吧。如果有话说可以叫我过去的。”
“躺在床上浑身都麻木了,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挂掉一样。我坐在轮椅上不动腿没事的。”乔冷幽可从没有这样躺过,真的浑身难受。
“再难熬也要忍着。你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吗?”文一恩责备着他,“你虽然骨折不是很严重,但也要卧床至少半个月,这是最短的时间了,所以不能任性。”
乔冷幽是被文一恩给“赶”回病房的。
他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闻良对乔冷幽道:“总裁,那个绑架乔太太的人已经查到了,是范氏旗下子公司的企划部的组长马勇。他父母健在,在老家,妻子有病,女儿才十岁,他是家里的经济支柱。所以离开范氏后,他可能就走了极端路线,对乔太太下手了。”
闻良把一旁的文件夹递给了乔冷幽。
“找到他了吗?”乔冷幽接过文件夹翻看,里面把马勇这个人的从小到大的生平,发生的事情都记得非常详尽。
“霍总白总那边也找人帮忙了,相信很会有结果的。”闻良如实道。
对于乔冷幽这一次的事情,霍靖棠他们也是高度重视。
果然不出意外,第二天霍靖棠就发了消息过来说已经抓到马勇这个人,暂时把他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