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面色一僵,“我,我没有,你血口喷人!你,你凭什么这么说?“然后,看着我道:“我,我都说了,我是真的状态不好,你怎么能冤枉我?”
我一脸莫名其妙,我说啥了?他说你,你看我干什么?再说了,李果都说你反常,你是不是真的状态不好谁知道?你说不舒服我就得信啊?我又不是李希瑞,哼。
唐生闻言笑了笑,拿起来手边的一本值班记录本,翻开后,慢悠悠地开口道:“根据记录,你在那次手术前,刚休了半天的假,而且也有护士证明,你此期间至少有三个小时是在休息室睡觉。”说完关上记录本,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如果这样你都会状态不好,那我是不是可以得出这个结论,你已经不适合做手术护士,不应该说是做护士这个职业了?”
“我…”她有些犹豫。
唐生打断道:“我劝你好好想想再回答,如果真的是,我保证让护士长帮助你,离开这个岗位。”
她闻言低下了头,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最后像是终于下了什么决定,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唐生,说道:“是,我可能不适合这个职业了。”
我听完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是怎么了?刘逸明显是在利用她,她为什么到现在宁愿丢工作,都还要执迷不悟?
陈溯闻言脸色更黑了,很铁不成钢地盯着那小护士,愤愤然说道:“你长脑子了吗?你拿你职业生涯开玩笑也就算了,你凭什么拿病人的生命犯险?”
小护士闻言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陈溯于是又看向刘逸,继续开口道:“还有你,你自己问问自己,你现在还能算是个医生吗?”
刘逸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事,受了刺激一般,狠了心地抬起头,开口反问道:“我是不是医生你带了我那么久,还不知道吗?你们今天把我们叫来质问是凭什么?哼,我想你们现在除了那个视频,就没有任何其他依据了吧?着莫须有的猜测也能算证据?我可告诉你们,这没有依据的胡乱冤枉我,我可是可以告你诽谤的。”说完又看着唐生道:“唐医师,如果没记错后天你就开庭了吧?”
没有证据?这时我真的忍不住了,抢在唐生前开口问道:“患者林荫手术后,还没到苏醒时间就醒了,是不是就是你强制给她注射了神经敏感剂?”
他闻言一怔,脸上不复刚才的得意,瞥了我一眼,沉默着,却没有说话。一旁的护士却是愣愣地开了口:“强制苏醒?什么时候?”
我没想到她会有反应,内心思量着,难不成这事还跟她有关?也有可能,比较手术护士比较容易接触药品。想到这儿,我眼带着探寻说道:“是昨天凌晨从附院送过来的那个老太太,怎么,你知道什么了?”
她闻言一脸惊诧,迅速转过头盯着刘逸,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她那样子我越看越烦,只好没有耐心地有些大声地,对着刘逸开口道:“刘逸,你回不回答?我问你为什么强制苏醒了林荫老太太,还威胁她让她转院?”
他被我一吼也有些恼了,眼含不耐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就直接去法院告我,没证据就别在这儿废话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他,心里一半是气愤,一半又有些不解,他为什么总是提起证据?现在我掌握的就只有谢诗的话,但就算可以把她劝服去做人证,那最多只能证明刘逸他威胁病患的事,但唐生的官司还是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
而且现在看来,在这件事上,宋磊应该全程几乎没有直接参与,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指使刘逸在药单上做的手脚,可现在要确定这件事的证据几乎没有。
要想帮唐生脱罪,就必须要找到别人陷害他的证据,所以刘逸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但他这么不合作的样子,我该怎么办?
正想着,唐生看向刘逸,又开了口:“呵,既然你这么急切想知道我们有没有证据,那我就先给你吃个定心丸。我就这么说吧,我完全可以保证,你一定比我先进监狱。”
这什么话?你不是说你不会有事吗?我看着唐生正要说话,刘逸闻言却面露嘲讽,看着唐生开了口:“你自身难保,还是不要在这儿大方厥词了吧。”
唐生也是笑道:“我怎么样,就不劳你关心。只是我刚想起了一件事,觉得可以跟你说一下,我这最近去了一趟H省东宁乡,本来是要去找一位故人的,没想到,却踏了个空。我从邻居那儿得知,是被她儿子派人接到市医院去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