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快过来尝尝你女婿做的菜,很好吃。”秦昭颇有要替蔺璟臣邀功的意思。
罗衡阳的声音在客厅那响起:“就来。”
这顿饭,程徽也没少帮忙。
秦昭嘴巴甜,特意给程徽碗里夹菜:“哥今天也辛苦了。”
饭桌上,氛围是极好的。
大男人一桌,又是大过年的,少不了喝酒。
二楼上有以前放的红酒,蔺璟臣拿了下来,洗了三个酒杯,给倒上。
然而在他们吃饭的期间,屋子里,闯进来了十几个男人,个个面色不善,手里拿有棍子。
他们在院子里,四处瞅了瞅。
此时,餐桌前吃饭的程徽,眼神瞥了瞥外面,然后默默的放下的筷子,身为特种兵,他对离自己几百米远的声音都很敏感,他已经发现了外面的不对劲。
而蔺璟臣的眼神,此时也有些沉暗。
其中,有一个男人轮着棍子往停放在院子处的黑色轿车玻璃上敲过去,瞬间车窗的玻璃嘭的作响碎掉。
他们已经进屋。
只听见有人喊:“秦昭,你给我出来。”
秦昭想要夹菜的动作顿了顿,眼睫一掀,听出来喊她出去的那把声音充满了不客气,她面色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会儿,已经有人闯进餐厅里。
来势汹汹的。
瞬间,餐厅里的氛围有点逼仄。
罗衡阳拧眉:“你们是谁?闯进我们屋里想做什么?”
其中带头的男的留着平头开口说话:“我们能干什么,这法治的社会啊,就算我们想杀人放火也没那个胆子,我们今天来呢,就是来找秦昭讲讲理的而已。”
秦昭面不改色,只问:“你们是秦世东叫来的人?”
对方讽刺:“唷,看来你还没忘记你叔叔啊,小白眼狼。”
一声小白眼狼,喊得顺溜。
程徽一听他骂秦昭小白眼狼,眼里寒意四起,就连声音都是刺骨的寒意:“欠收拾是吗?”
大概是程徽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且气势凌人,平头男顿住,在对上程徽的眼睛的时候,莫名的心里面就起了一丝的恐惧之意。
“口气不小,还想收拾我们?”
“兄弟,进来!”
平头男旁侧的男的很拽,一声叫喊,客厅外面站着的纷纷走进来,顿时,餐厅门口围了十几个男人。
“你们这些城里人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呢,敢这么嚣张的跟我们讲话,去年一个张老板在我们地盘耀武扬威,被打断了腿抬出去,今年都不敢踏进棠安一步。”
这些话,听听就罢。
若是胆子小的,没什么见识的人估计会被他们吓破胆子。
只是,站他们面前的,哪个大风大浪没见过的。
程徽再回一句:“那我倒是想看看待会是我躺着出去,还是你们躺着出去。”
瞬时,那群地痞流氓里有人骂起了脏话。
程徽是军人,以他的身份,是不能对普通的老百姓出手的,不过眼前这些地痞流氓私闯民宅,公然挑衅,还要找秦昭麻烦,那他不介意徇私枉法,亲自教训他们一顿,不过如果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顶多算是自我防卫,就算闹大了,他不会被记过。
平头男说:“兄弟,你可别逞能,我们这有十几个人,你们能打的就只有两个,加上我们有棍子,这一棍子下去,保证你爽到起飞。”大冬天的挨一棍,皮在糙,都忍受不了那种痛感的。
“我们呢,没有要欺负你们的意思,我们呢,就是来找秦昭,让她到我们东哥家里给磕头道个歉,顺便再谈谈老房子的事儿。”
“那房子,本就是秦家的,你现在已经不是秦家人了,再占着他们家的老房子可说不过去。”
秦昭好笑的看着他们:“我怎么就不是秦家的人了?”
平头男一脸不耐烦:“你要是当你自己是秦家人,你就不会把东哥一家害的这么惨,亏你还有脸问,告诉你,我没闲工夫跟你瞎比比什么,现在就跟我们去东哥家,跪下来跟他道歉认错,把属于秦家的老房子还回去,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还有你们,不想挨棍子的话就老实点。”
平头男说的话威胁满满。
秦昭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们,很想知道,秦世东给他们灌了迷药让他们这么肝胆相照的帮着他们来找自己麻烦,而且这么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