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在我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里的任何带录音录像的设备都被屏除了。”看出她的担忧,单壬朔提醒她,同时拉下她捂住红唇的双手,握在大手中。“你继续说。”
听了他的话,郁如汐也不必顾虑了,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担忧全说了,最后她还说:“我第二天看到报纸,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跑去公司找你,却扑了个空,江恺说你没进公司,我有赶回家里,周小澜说你在我出门后也出门了,还是出国,我一下子就懵了,觉得自己很失败,我是你的妻子,你连出国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说道最后,郁如汐的解释已转成委屈的控诉。
单壬朔此时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打一声招呼就出国,是因为第二天亲眼看到她坐着弘博的车子出门。
结果,她坐弘博的车子出门是为了去公司找自己,阴差阳错,加上巧合,竟让两人都陷入了痛苦中。
她两天没出卧室门,他都知道,周小澜每天都会像他报告她的情况,他以为也是因为弘博,所以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到了第三天,他接到报告说她到医院去看了左洁,他怕她伤心,立刻给她打了电话。
听到她在电话里说想他,他再也坐不住,吩咐专机向塔台申请起飞,在他登机之前又接到马骏报告说,她和弘博去那间医院看了那人,他将马骏骂了一顿。
“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大手捧起她的脸,单壬朔看着她的目光里一片深情。
他在跟自己认错,郁如汐惊讶之余,搁在心上的大石头也随即落地,心头松懈下来,轻声说:“我并不需要你任何补偿,只要你以后不要再如此就好。”
“真不要补偿?”他挑眉看着她。
郁如汐摇头,表示她真不要他的补偿,其实,他特意赶回来陪她的行动,比什么补偿都有效。
“你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累不累?”关心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非常的自然,郁如汐自己都愣怔了一下,随即觉得这很正常。
单壬朔是她丈夫,她关心自己的丈夫理所当然。
“其实……”单壬朔故意停顿,幽深的眸子暗了几分。
郁如汐不明所以,傻傻的问:“其实什么?”
“其实。”他抱着她身子的手臂突然加重力道,将她更加紧密的贴向自己伟岸的身躯,他在她耳边说:“我还可以更累一点。”
更累一点,郁如汐脑海里重复着他的话,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有时候,女人对男人眨眼睛就是一种邀请,单壬朔怎么可能白白放过这样的机会,倏然吻住她的红唇。
郁如汐仅仅是愣了一秒,伸出双手攀住他颈项,顺从的配合着他,这等于是无言的同意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某种原始的需求被激发出来,单壬朔的吻转为热切,侵略属于她的一切,大手也没闲着的在她身上游走,算起了他和她已经好几天没见了,如今软玉温香在怀,他要是还能坐怀不乱,他就不是男人。
“会有人进来的,你……”趁他转移阵地的空档,郁如汐喘息着低声提醒他。
虽然理智早已因他的热情,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可郁如汐还是没有忘记两人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医院的观摩室。
“不必担心。”单壬朔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又在她耳畔补上一句。“我进来的时候锁过门。”
郁如汐浑身一激灵,他进来的时候锁了门,是不是表示,他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对她不规矩的想法了,不过,她没有机会多想,又被单壬朔带入漩涡中。
左洁的手术还在继续,观摩室里火热交缠的两人浑然忘我,连门口响起敲门声也没有注意,很快的又传来谈话声。
“怎么了?”路人甲问。
“打不开。”路人乙疑惑的说:“谁那么没良心,将观摩室的门给锁了。”
“你再试一下,可能是你因为可以看到利安先生的手术,太激动了,手抖的打不开门。”路人丙提议。
“我虽然很激动,却没有激动到手抖的打不开门的程度。”路人乙抗议的反驳同伴的话,不过,说是那么说,他还是又试了几次。“不行,门是真的锁了。”
“不可能吧。”路人甲不行,自己上前来试,结果一样打不开门,怒道:“谁那么不厚道,我们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利安先生的手术,那挨千刀的把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