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是已经习惯了如此场景并未觉得有什么,女人不同,她从未经历过,甚至她的生活里从来没有这些勾心斗角的画面出现过,如此场景让她寒毛耸立,整个人更是瑟瑟发抖,沿原路返回时,到了公路才知晓自己后背已被汗湿。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整个人瑟瑟发抖,伸手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衣,便上了面包车,太可怕了、她起先见到的那个女人也可怕,工于心计,这个男人更可怕,用尽手段,她这辈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招惹了如此人儿,她隐隐觉得自己身处在漩涡之中,难以自拔,无人可以救她,唯一能自救的便是自己极力配合他们,起先那个带着口罩的女人每次跟自己交谈,字句之间都能戳人心扉,而今日的这个男人不开口言语,但凡是开口的话语便极为寒心。
一路上,她被蒙着眼睛再度送回了自己这几个月呆的地方,回到光亮的地方时,她才知晓,自己刚刚呆的地方简直是地狱之口,寒风凛冽犹如婴儿啼哭,男人阴险的话语犹如恶鬼手中的利剑,刺入咽喉。
这边,白慎行与顾言二人正在云雨,卧室旖旎的气氛让顾言整个人面红耳赤,白慎行越发不知晏足的性子让她稍稍有些招架不住,每每她开口求饶的时候,他便冷着脸道;“憋了几个月就是如此待我的?言言可知你这是在性虐待。”
他都如此说了,自己还能如何?便也只好由着他搓扁捏园的,白慎行有时候简直比安安饿极了的模样还将贪婪,顾言伸手搂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体温,白慎行轻啄她的薄唇,喘息之间冷声道;“不上心。”
顾言一滞,他都如此卖力了,还能关注自己走神,诧异的眸子望向白慎行,还未开口说话,于是便被他堵上了唇,咽唔出声。
一番象征性的惩罚过后,抵着她的额头道;“如此恩爱时刻言言还能走神,这是在间接性质疑我的能力?”
他平静的话语让顾言心底一沉,知晓他此刻是有怨言,若这会儿不哄着他,回头下不了床的可是自己,无论每晚怎么折腾自己,白慎行第二日准是满面春风,而自己是整个人都焉儿了的那种。
识时务者为俊杰,伸手摸上他俊逸的面庞,轻声道;“质疑谁也不会质疑你啊!若是质疑,安安怎么来的?”
顾言糯糯的嗓音在白慎行耳侧响起,见她如此言语,似是颇为满意,低头在她唇间浅酌一口;“吻我。”
顾言“……”白先生这是在……索吻?
她以为白慎行这人向来冷静自持,却不料也会有如此轻佻的一面,顾言微微抬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俯身下去搂着她轻蹭着;“累不累?”
我说累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累,”她撒谎,实则是她早就有些杠不住了。
“怎么办、好像中了言言的毒了,”白慎行靠在她耳侧呢喃着,顾言听他如此话语轻笑道;“那怎么办?”
白慎行半撑着身子,温柔且带着情欲的眸子看着顾言,挪了挪自己的腰肢,随即浅缓道;“言言正在给我解毒。”此话一出,顾言面色绯红,羞的只想抬手覆住自己的眼帘。
反倒是白慎行轻笑;“宝宝都生了还这么害羞,我怎么会这么爱你,我的言言真是蠢得哟。”说完、也不待顾言回应,像是让她休息好了似的,继续做着自己本职工作。
顾言每每想拒绝的时候,总想着,罢了、孕期让他忍的够久了,放肆放肆也在情理之中,不能太憋屈他了,每每这样想的时候,遭罪的都是她自己。
这晚、白慎行放过她,她躺在白慎行怀里将将要入睡,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推搡这白慎行让她去拿手机,白先生似是颇为不耐;“明早再说。”
顾言哪儿会,她不同于白慎行,白慎行的有两部手机,私人手机几乎二十四小时开机,随身携带,共用手机他下班直接仍在了书房里,不管半分,可顾言不同,她的电话也只有仅有的几个人知晓而已,所以、这么晚给她打电话的人必然是有要事。
见白慎行不动弹,顾言准备自己起身,面色绯红、白慎行这人……她怒及了,坐在床上一巴掌扇在白慎行坚实的臂膀上,打的他略微有些蒙逼,见顾言一脸不悦、担忧道;“怎么了?”
顾言此刻哪儿还有心思跟他言语,床单整个都是湿的,这完全不是来大姨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