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车子之间离得远,许溟逸又在外面行驶,没有造成交通拥堵。
“你在说一遍,”他怒视。
“那么激动干嘛”?舒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可就是他如此漫不经心的动作让许溟逸更是怒火中烧。
这么多年,他守身如玉就为了等一个舒宁,如今等到了,两人在一起尚且还算可以,她却说要在度出国,这让他怎能忍得住?此刻他眸中的怒火似是要喷涌而出似的,原本好好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舒宁脸上还是挂着吊儿郎当的面容,许溟逸此刻似乎是压根就忍不住,伸手擒住舒宁的手腕,猛烈的将她扯过来,理智全无的他根本就想不到那个多,俯身便将薄唇落在她唇间,狠狠撕咬着,也不顾及舒宁今日出来是否涂抹了口红,他手中力度极大,舒宁却完全不知疼似的,眸光得意的望着后面的车辆,还在许溟逸看不见的地方招了招手,宣誓主权。
她得意急了,许溟逸越是发狂她就越得意。
许溟逸越是在乎,她便越高兴,白慎行说,若想让敌人永远活在痛苦之中就时不时的戳戳她的痛处,慢慢玩死她。
今日、她便是如此,林安琪这个贱人、她一定要亲自手刃,包括她母亲。
砰、一声巨响将许溟逸拉回神,舒宁吓得一哆嗦,直直往许溟逸怀里钻,他惯性大手一捞将她带进怀里,随即阴冷的眸子朝车后望去,看着眼被吓到的舒宁道;“估计是撞车,我下去看看,你坐好。”
伸手在车头扯了张纸巾擦拭着从舒宁嘴上带下来的口红,舒宁眸光一冷。
她今日出门,抹了最红的一款口红。
只要本宫不死,你们都是妃,霸气的宣传语很适合她此刻的心情。
林安琪想,自己是疯了,看见许溟逸如此对待舒宁的时候她整个脑子都是当机的,他对自己的那些提点难道都是随意为之?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如今当着她的面准备跟另一个女人上演爱情戏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忍不住颤栗着,舒宁说着那些话语刺激自己的时候她尚且还能忍忍,可是一见到真实场景她整个脑子就像是摆设似的。
只要能让他们定下来,如何都无所谓的,所以、她一脚油门撞了上去。
可当许溟逸下车查探情况的时候她心虚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许溟逸伸手敲响她车窗的时候,她心理万般纠结、想逃走,却不知往哪里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蹙眉站在自己车旁,她伸出手缓缓按下车窗,许溟逸见到林安琪的那一刻,内心是震撼的,他未曾想过这个人会是林安琪,于是,蹙起的眉目更深了些。
显然,他看见林安琪,颇为不悦。
眸光冷冽的锁着她,良久未言语,而车内的舒宁一直盯着他,见他半晌都未言语,心不面沉了下去。
许溟逸虽好奇林安琪怎会在这里,可是此刻、若是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毁了什么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于是乎、他阴孑的眸子狠狠的扫了一眼林安琪,但并未有半分言语,转身就走。
开门,上车。
见他上车,满脸阴孑,舒宁轻飘飘开口问到;“怎么了?”
“没怎么,让秘书处理吧!”许溟逸似是并不在乎自己车屁股被人亲了一大口似的,启动车子驶上主干道。
而此时的舒宁放在右侧的手倏然缩紧,原来、他真的是别有所图,原来如此。
清明的眸子闪过一丝阴孑,随即轻然开口道;“怎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反正今日也不忙。”
许溟逸看着路况,看似漫不经心道;“小事情、没必要浪费过多的时间。”
他们二人,若说是情侣也算是,若说是敌人,也差不了半分了,如此算计对方的事情也只有他们二人干的出来,舒宁某种带了些许勘察的意味,“好像是林安琪的车,她的车不也是黑色奔驰么?”此时的舒宁注意力都在许溟逸身上,所以、明显将他握着方向盘且一顿的手尽收眼底,随即偏头对着车窗一阵冷笑。
“不是,”他连解释都不想给,直接甩出两个字,舒宁想、当真是言简易亥。
她并未在言语,任由许溟逸开着辆被追尾的车送自己去公司,正巧撞上白慎行送顾言来,浴室两人一同进了办公楼。
顾言见舒宁面色稍稍阴沉,开口问到;“怎么开辆破车来?”“路上被林大小姐追尾了,”舒宁似是毫不在意的摊摊手,虽然每次都在极力告诫自己,跟许溟逸不过是炮友的关系,可是每每只要牵扯到林安琪的事情时,她总会心痛,自作自受,她在心底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