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回家吗?”秘书坐在前面问到。
“恩、”他浅答,此刻的他就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想一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这汉城有谁在查他。
随即、他伸手拿过座椅后面的便签,刷刷刷写上一个车牌号,临下车前递给秘书;“去查这个车牌。”他要看看这诺大的汉城谁敢公开跟他作对的。
秘书结果手中的便签,对着他浅声道;“麦斯白董越明晚七点在醉言居一号包厢,”他将今日临下班前接到的电话告知林雄。林雄开车门的手明显一顿,白慎行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他这件事情可算是有着落了。“好,”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样一样解决。殊不知,等着他的是另一件事情,家里的林太太正在等着他回去展开世纪大战。
他回去时,林安琪已经休息,只有华棋面色惨白坐在床尾的贵妃塌上等着他归来。
见她脸色苍白,林雄开口问到;“怎么了?”华棋心中不屑冷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此刻见林雄回来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她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便冷言冷语开口道;“你的那个女人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华棋的话语让原本正在脱衣服的林雄手一顿,那个女人?肖丽?
再说什么?她是不是被那晚的午夜凶铃给吓住了?为何这会儿平白无故的说出如此让人心惊胆颤的话语?人都死了、老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冷静之后问到。
“你说什么意思?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了,她根本没死对不对?你将他护起来了对不对?”见林雄如此无辜的脸色她便只觉得是这个男人在跟自己装麻,他肯定知道,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演戏,这个男人、城府真是极深的。
听闻华棋歇斯底里的语气、林雄蹙眉,跨步过去将房门带上,随即满脸不耐的看着她,浅声道;“你又在乱吼什么?医院的死亡证明你不是看见了?这会儿还来说这个事,是想干嘛?我护起来?我护着个死人做什么?”林雄低沉的嗓音质问华棋,他只觉得他的爱人,妻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简直就是无事生非,无中生有,人都死了、她亲自弄死的,还说自己在护着那个女人,他拿什么去护着?平白无故的护着?
“那个女人亲口承认的,还说安琪好歹喊她一声小妈,林雄、你我都是半截入黄土的人了,你能不能顾着点你的家?你能不能想想你还未嫁人的女儿?你能不能要点脸面?”华棋简直要疯了,她本就怒火中烧,此刻看见林雄如此平淡的语气更是怒不可揭,甚至还带了些许歇斯底里。林雄只觉头疼不已,无中生有的事情让他如何开口解释?
如何开口解释?
“我都说了没有、人是你亲自弄死的,你还想怎样?”他简直觉得无奈。
疲于应付之际,他直接转身进了浴室,而此时的华棋,更是心疼难耐,怎也没想到林雄会是如此态度,怎也没想到。
“我想怎样?我若不是为了安琪,为了你的仕途,我早就跟你离婚了,我想怎样?你当初怎就不想想我想怎样?”她怒吼,像只咆哮的狮子似的,只差冲上去对着林雄一顿乱抓了。
“好好好、你说是她亲口说的,你将东西给我听听,看到底是不是她,华棋、你怎就没想过这可能是政场上某些人想抓住我们的把柄呢?”林雄一直觉得华棋聪明,无论是商场还是政场她都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最起码在东窗事发之前他一直觉得华棋是贤内助的存在,可是近段时间,他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市井泼妇。
“现在汉城汉城风雨,我初上任便被人阴了,你怎就没想到这是别人的手段?内忧外患的日子有多难熬你是过来人,家庭上的事情我会解决,但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先将事业上的那只蛀虫抓住,行不行?我已经精疲力竭了,你还来找我闹人命,你想怎样?你就不能好好的?”林雄此本就满心怒火,自己的儿子被不明之人劫走了此刻了无消息,不排除是有人想抓住他的把柄,也有可能是想直接弄死他,可是此刻无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抓住把柄仕途就毁了,弄死他他们林家便断后了,无论哪一种都是他承担不起的后果。
“如果不是你自己闹出这样的事情你会在事业上被人阴?林雄,你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华棋觉得像林雄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他现在所走的道路都是他自己原先犯的错误,现在正是付出代价的时候,没有什么付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