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当事人舒宁她一脸淡然的模样,看着顾言跟许溟逸二人,大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高高挂起。
…“比起乔氏,舒宁更为重要,许总不上心的人,我可是万分在意,”顾言轻嘲。
随即将目光转向长辈那边,“既然要分开,就不要藕断丝连,成年人做事情,应该有些主见担当,许先生觉得呢?”
他将目光投向许溟逸的父亲,言语之中清淡冷然,所有的话语都像是有商有量着来,可是事实证明,他这些话无非就是说给许溟逸听的,无非就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做人太过失败,连儿子都教育不好。
汉城的天下,在白慎行跟顾言结婚之后,基本归他俩掌控,顾言此番话语很明确,他们顾家跟白家护着的人,谁敢动?她面带微笑,但语气清冷。
她话语亲和,。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的只怕是顾总,”许溟逸丝毫不跟顾言客气,话语之间嘲讽意味一目了然。
反倒是舒宁听闻这话有些不舒服,冷声道,“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只怕也是许总。”
许攸宁错愕,这两人?
原本是顾言跟许溟逸的斗争,现在加入舒宁,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到现在来客厅里所站着的人都一目了然心知肚明。
舒宁在许溟逸这里受了委屈,而顾言大有一副护着舒宁到老的架势。
“感情事业双丰收的人不是没有,但这人应该不是许总,”顾言伸手将舒宁带到面前,一副我要带她走,谁敢拦着的架势看着屋里众人。
“许先生还是将你这一身情债理清楚之后再来寻她吧,”顾言拉着舒宁离开,而许溟逸只能眼睁睁看着。
顾言话语中的意味很明显,许溟逸又怎会不懂。
上车时,才发现白慎行也在,他坐在后座,怀里抱着安安,舒宁诧异,白慎行如此男人,顾言又怎会不幸福。
“去山水居?”顾言轻声询问。
“临水湾吧!临水湾的门锁我换了,钥匙放你办公桌抽屉了,”舒宁跟她言语着。“好端端的换什么门锁?”小家伙在白慎行怀里巴拉着顾言,她伸出手去让他玩儿。
“杜绝一切阿猫阿狗,”说这话时,她虽轻笑着,到不难看出她心情差到了极点。
原本车子一路朝临水湾而去,路上,舒宁突然叫停,“就这儿吧!早些回去你们。”
说完还不待顾言反应过来直接下车,而此时白慎行侧眸望向左边,了然。
舒宁在国外多年私生活混乱,大家都知晓,今日见她在这里下车,白慎行的左边便是汉城最繁华的夜店,此时,了然。
除了顾言之外,汉城的但凡是知晓舒宁在国外过往,都会用私生活混乱这五个字来给她冠上名号,其实只有知晓她为何会这样。
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没有人愿意去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温暖,也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别人。
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种慰藉,一种存在感。
夜幕繁华,夜灯璀璨。
汉城的万家灯火,繁华的街道,来往的行人,每一个人都不能让她的心灵得到慰藉,许溟逸虽然强势霸道但对于舒宁是真爱,顾言这个旁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学会了隐藏,让她学会了万事不表于情,不露于心,虽心中万分痛苦,但面对顾言时,她大多采用自嘲,一迈步到繁华的夜场,她倏然找到了回家感,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八面玲珑,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只有在这样的场子里,她才能收放自如,只有在这样的场子里,她才能找到心灵的慰藉,才会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依然美好。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彻天际,夜场里的男男女女纷纷在扭动着腰肢,释放出身体的本能。
繁华落尽,所有一切都要回归平淡。
那何不如在繁华喧嚣时,尽情放纵自己。
她要了一杯洋酒,端着酒杯迈步舞池中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释放出自己身体里面的激情与愤怒!
“走吧!”白慎行吩咐冯叔开车。
顾言心里担忧不已,“许溟逸的别墅可谓是分外热闹。”
顾言浅声同白慎行说着里面的情况,他抱着小家伙细细听着。
“别想太多,”对于舒宁的事情白慎行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不过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