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责怪她,她会一脸无辜的看着你道;“我俩每天早出晚归,白天没时间见面,吃完饭你又要去工作了,我只能在饭桌上告诉你我今天一点都干嘛了啊!”她算是脱离苦海了,现在轮到舒宁受罪了。彼时她笑声不断,舒宁抬眸一脸鄙夷看着她道;“我知道你很高兴,但能别表现的这么明显么?你这样让我好难受的。”顾言赶紧将手举过头顶,算是道歉,她知晓舒宁不喜欢许攸宁叽叽喳喳的模样,其实很多时候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们之间关系好,也没办法,用舒宁的话说,两个人在一起如果都很安静的话,会觉得自己活在太平间,没有半点声响。
舒宁虽说喜欢流连烟花场所,受的了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但不见得受的了许攸宁的叽叽喳喳,和她时不时发疯来给自己上节解剖课。“抱歉,”顾言出声道歉,随即转身笑的一脸灿烂。
许攸宁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窝在沙发上,瞅着她道;“我觉得把陈墨喊过来我们可以凑桌麻将了。”“你敢,”她话语刚落,舒宁就恶狠狠的瞪着她道。
“我就随口一说,你激动啥啊!”就算想喊人家也不见得有时间啊,那么大个明星。“寄人篱下,要有自知之明,不然老娘把你扔出去,”舒宁恐吓道。
许攸宁缩缩脖子,哼哼着。
“好端端的怎么住这儿来了?别墅住不好了?”顾言端着水杯侧眸问许攸宁道。
“近啊!”如出一辙的答案。
许攸宁回答完顾言的问题,有些惊奇道;“你不回家带孩子啊?”白天一整天的在公司,家里有个那么可爱的小家伙,晚上下班不得归心似箭?
“白慎行回去了,”来时已经跟白慎行说过了。“他娘的,淬不及防一口狗娘,您这真的是万年狗粮了,”许攸宁哀嚎着,受不了顾言无形之中的秀恩爱,简直就是扎心。
“你嘴贱,又要问,”舒宁在一侧没好气道。
白慎行跟顾言的日常生活真是让人羡慕的不要不要的,天底下能有几个白慎行?“长记性了,”许攸宁赶紧记住。顾言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看着舒宁回复邮件,见她并没有放下工作的意思,踢了她一脚,随后起身朝书房而去,舒宁会意端着电脑进去。
而一侧的许攸宁原本应该觉得失落的,三个人的空间,总有一个人是多余的,但显然,她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了,顾言跟舒宁同在一个公司,要聊的事情自然很多,随即将手中的苹果狠狠咬一口,算是宽慰自己。
顾言一进书房便靠在书桌上,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看着她。
“有事情?”见她如此严肃深情、她开口问到。“老袁就林市长的事情约我见面,他护着林家这事儿,你知晓吧?”顾言将那晚老袁的事情告知舒宁,舒宁越听越蹙眉,直至最后面色冰冷,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了。
“找死?”她嘲讽出口。
“这个时候跟我们对着干不是找死是什么?”她问。“你想如何解决?”顾言出口问到。
这晚、顾言在临水湾书房跟舒宁商量事情长达两小时,客厅里的许攸宁数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整整两个小时,书房门才打开,她侧眸朝身后望去,只见舒宁跟顾言从书房出来,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她出口问到;“出什么事儿了?”“怎你们脸色一个个都这么难看?”她好奇开口。
很想知晓她们之间到底在书房聊了些什么。
“工作上的事情,有些棘手,”顾言说着拿起杯子准备喝口水,发现早已冷却,又不想喝冷的,便放下手中杯子坐在沙发上,懒得去烧,见状、舒宁转身去厨房烧了壶水,坐在沙发上对着许攸宁道;“你晚上值班的时候谁给我做饭?”“阿姨啊!”许攸宁直言。
“所以、你到我这儿蹭住,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她开口问到。“值班是不可避免的情况,能理解啊!”许攸宁开始往顾言身边蹭,指望顾言能护着自己。
顾言见舒宁这阴测测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坚决不跟许攸宁站在统一战线。“你掏钱请阿姨这事儿就过了。”“你是资本家,我是劳动人民,你知不知道?”许攸宁直接哀嚎,那模样弄的跟她颇为心疼钱似的。“资本家不也是从劳动人民过来的?谁天生的资本家啊?”舒宁直接怼回去,厨房的水开了之后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顾言,一杯放在许攸宁面前,而后再度进厨房才将自己的水段出来。这晚、顾言在临水湾呆到十点多,才返程回山水居,此时冯叔在楼下等候多时,今晚、本应该是老袁约自己的,但她傲然并未赴约,对于老袁的存在,顾言想,她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路上、冯叔一路开车朝山水居而去时,她心中便有些许想法,直至到了山水居门口才发现为时已晚,这会儿在说出来明显不切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