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小习惯并不会因一些小事情而改变。
“流言蜚语会毁了一个人,你不要脸面,许溟逸不要么?”你可以继续跟他继续某种关系不顾及脸面,但是许溟逸呢?他是一方富贾,在汉城上层圈子也算是佼佼者,你难道不顾及他的脸面的?闻此言,她嘴边的冷笑更是大了,望着她的眸子有些好笑;“她的脸与我何干?倘若有朝一日你们结婚,许溟逸好不好,长的是你的脸面,与我何干?林小姐还是没搞清楚么?”
她冷笑的话语,明显在怀疑林安琪的智商,自己都说了许溟逸如何与自己无关了,不过是个炮友关系还去关心他的脸面?若她有这爱好,只怕是这么多年都忙不过来了,哪儿还有许溟逸什么事儿。
“我在重申一遍,”调整了下姿势做好,而后一本正经望着林安琪道;“我在乎的是他的床上功夫,其他的、无所谓,钱车房、我都不差,他若床上功夫了得,我便与他长期发展,若不行,我便另谋高就,婚姻什么的、也只有你这种人需要。”
她素来不相信婚姻,婚姻?
她可以单身,但若有生理需求可以找人解决,若是让她被婚姻束缚住,她是不愿意的,她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在对同一个男人失望之后,这个想法只增不减。
“舒宁、像你这种人放在古代是要被沉塘的,”林安琪见不得她将许溟逸如此不堪的事情拿出来细说,她只觉恶心。舒宁浅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道;“只可惜、我生活在现代。”“下周二我的生日宴,欢迎你来参加,许多老同学都会在,我跟许溟逸也会在生日宴上宣布关系,舒宁,亲眼目睹现实如何?”临走时,林安琪耀武扬威似的将请柬放在桌面儿上,鲜红的请柬刺的舒宁双眼发疼,她心中隐忍的怒火恨不得能将林安琪这个女人撕了她,可是显然,她没这个本事,也下不去手,此时的她,只觉自己垂在一侧的臂弯都在狠狠发抖,手中杯子险些握不住。
看着林安琪高昂的背影朝外而去,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气。
“林小姐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林安琪带上舒宁办公室大门出来,一侧的嗓音将她吓的一个惊蛰。
随即侧眸,便见顾言着一身雪白衬衫黑色阔腿裤踩着气功分裸色高跟鞋站在一侧居高临下看着她,顾言身高本就一米七,在女性中算的上海拔高的,今日踩了爽高跟鞋出来,站在一侧哪怕是整个姿势很慵懒,也抵挡不住她周身那股子魅惑的气质,同位女人,她自愧不如。
“能有幸见到顾总,我的荣幸,”从顾言挑了风临集团开始、林雄便一直在跟她说,汉城不能得罪的人有两个,一是白慎行、二是顾言。今日见顾言,她潜意识里是想跟这个女人拉开距离的。
“林小姐登门拜访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的,会不会见到我,你还能不知晓?”顾言始终保持那个姿势靠在墙壁上,眸光锁着林安琪,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总事物繁忙,不敢抱太大的奢望,”林安琪将求推回去。
顾言靠在墙壁上,七公分的高跟鞋是很无聊似的,在底下一下一下敲击着,高跟鞋尖细的跟跟瓷砖的撞击声让她头皮发麻,一下一下、有规律又有节奏,明明是在普通不过的声音,在林安琪听来却犹如魔咒似的,让她整个人的心被狠狠抓着,很难受。
“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林小姐三番五次到我这儿来,是为何?”她不深不浅的嗓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响起。
闻此言,林安琪明显一滞,随即顾言道;“若是林小姐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今日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就散了。”
她算得上是恐吓威胁了,顾言有这个本事,她每一句话看似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实则每一句都能让你心惊胆战,汗流浃背,林安琪必须承认的事情是,她没想到顾言会在,也没想到顾言会如此口若悬河的恐吓威胁她。
难怪汉城商场之人都说,唯有白慎行跟顾言两人不可招惹。
此时她在自己面前这云淡风轻的模样让自己狠狠捏了把冷汗。
顾言这人、如罂粟。
“我与舒总多年同学,上来看望应当是不过分的,”林安琪捋了捋思绪,随即缓缓开口。“如果上来挑拨离间也算是看望的话,那林小姐的看望还真是体恤,”顾言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