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愿”,顾言冷淡道。
俞思齐侧头看了眼顾言、一年多不见,她周身的气质不像原先那般冷冽了,但是手段、却是越来越狠辣了。
“你是疯了、你们俩都疯了,”许攸宁在一侧义愤填膺的说到,顾言已经在打击报复白慎行了,如今在拉着俞思齐一起,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这不摆明就是做给白慎行看的么?
顾言侧头撩了一眼许攸宁;“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跟我们一起疯”,我不介意的。
白慎行睡不着?仅仅是睡不着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她刚刚看到白鹭跟顾轻舟了,汉大作为汉城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校庆什么的、顾轻舟自然是要出席的,更何况白鹭跟顾轻舟都是出自汉大。
顾言嘴角牵起一抹残忍冷酷的笑容、白鹭、白朗、白慎行、姓白的,你们都希望我跟白慎行能和好如初?我便不,我不仅不、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我的选择已经另有他人。
你们难受?可以、我看到你们难受很高兴。
“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场的囊括了整个汉城顶尖的圈子、”许攸宁简直就是疯了、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跟白慎行相爱相杀?
“囊括了又如何”?顾言反问。
难道就是因为囊括了整个汉城顶尖的圈子,我就要束手束脚嘛?
老俞站在一侧、认真的听着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知道、顾言是为了打击报复白慎行才拉自己下水的,那有又什么关系?他愿意陪着她演戏。顾言跟白慎行的过往,他早就知道些许,当初白慎行的做法他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但是顾言回国多久了、白慎行还没有帮助她打开心结,那就是他的错。
既然顾言想刺激他、他乐意至极帮这个忙。
许攸宁看着一脸深沉的俞思齐、在看一脸冷漠的顾言,简直就是要疯,这两个人在搞什么?
俞思齐也是个心思难猜的主儿、当初明明就是他提议要她怂恿顾言回国的,明明就是他说,只有白慎行能救顾言于水火之中的,今天是做什么?
“你在打什么算盘”?许攸宁轻声问俞思齐道。
“如你所见、我跟顾言准备有一腿儿、显然、她也很乐意”,俞思齐一本正经道。
“你明知道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事情”。
“知道又何如?”俞思齐反问。
许攸宁这丫头、对顾言是真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急躁就能解决的、以往他不在、帮助顾言的事情自然是由她来解决,现在他回来了,所有一切由他接手,他有更好的方法解决。
有些人、在的时候不珍惜,只有在她离你渐行渐远的时候,你才会有恐惧感。
你以为温水煮青蛙是好的,其实烈火猛烧也不一定是坏的。
俞思齐显然对汉大熟悉的不得了,他早早的将车停在大礼堂的后门,这会儿学生在陆续散场,大多都是往前门走。
俞思齐拉开车门、顾言跟许攸宁两人坐在后座。
他启动车子、离开汉大。
白慎行坐在大礼堂、直至人都走光了,久久不能回神、刚刚顾言在大庭广众之下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而且这人的名字、他不止一次在许攸宁跟她的谈话中听到过。
他知道、顾言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好,不过是演戏,不过就是有所图,他都知道,可是能怎么办?
他就是缺乏这种温暖,顾言就算是给他一碗砒霜,笑着让他喝下去,他也会在所不辞,你顾言要的、想的、我都会给你的。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你想让我伤心欲绝,已经足够了。
你想让我痛不欲生、不用做什么,只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就足够将我推下十八层地狱了。
顾言、你真残忍、我承认我对你的伤害很大,我承认你在国外吃苦受难,受尽委屈,可是、我爱你的心,是真的。
白鹭跟白朗两人站在一侧看着白慎行、只见他坐着一动不动,看不出半分情绪,。
“慎行”,白鹭颤抖的嗓音喊到。
“慎行、回去再说”,白朗知道自己儿子现在苦痛难耐,可是这么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白慎行发散的眸子看了一眼白朗,点了点头、踉跄起身,白朗一把抓住他,白慎行扶着座椅颤颤巍巍的站定。
推开白鹭,步履摇晃的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