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经纪人微嗔道。
“我怎么就不懂事了?”陈墨委屈极了。
她本就胃里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又吐过一番,此刻更是连站都需要人搀扶着。
经纪人这么一说,她哪儿有不应话的道理?
罢了、有些话还是等她清醒了再说。
许赞一路驱车送白慎行回山水居,期间、他老透过后视镜来看老板。
白慎行被他看的不耐;“有话直说。”
许赞一愣,随即思前想后才幽幽道;“今日在酒桌上,您对陈墨好像有点苛刻。”他直直说出来,不免迎来的确是白慎行一声轻嗤。
“酒桌上的道理跟规矩需要我教你?”
作为一名公众人物,你需要别人给你电影投资,必然是要陪人喝两杯的,有些女明星的起点是睡出来的,陈墨比他们不好上太多?
在酒桌上拿腔,倒是有本事。“只是觉得、她跟太太……”他欲言又止。
毕竟觉得她跟顾言是有点点关系的。
老板理应不会这么苛刻才对。
“商人看什么?”白慎行问。
“利益,”许赞答。白慎行坐在后座点点头,许赞想,他知道了。
商不逐利、一切皆休。饭桌间,白慎行跟安迪喝了少许酒,而他滴酒未沾,就为了送他回来。
白慎行微带酒气的走进山水居,便见山水居的佣人在七七八八的忙碌着,做着一天的收尾工作。
“太太呢?”他浅问。
“在楼上书房,”佣人答。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臂弯间,本想直接去敲书房门,想到自己刚从酒桌上下来,难免身上会夹杂着烟酒味儿,索性就转身到浴室冲个澡,换上干净的居家服。
顾言本来低头看文件,听见响动声,抬头、便撞进了白慎行星辰般的眸子里。
“应酬完了?”
这诺大的山水居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敢不提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估计也就白慎行一人了,所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完了,”白慎行点头,迈步过去靠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随意翻阅着。
可随即、眸光便锁在了其中的一行当中。
“私人文件?”他转身略带诧异的看着顾言。
顾言点头,白慎行刚刚拿的那份文件确实是私人文件无关公司。
见她应了,白慎行便继续翻阅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里面的每一句话都映在了他的脑海里。
“今天应酬是跟陈墨他们?”顾言漫不经心道。“恩,”白慎行轻答。
见他靠在书桌前,颇为碍眼,用钢笔戳了戳他的后腰。
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白慎行了然,随即淡然一笑,坐过去。
“还不准备休息?”见她拿出打印机里面的文件,请问到。
顾言抬头,这才看见他头发有些微湿,便问到;“洗过澡了?”
“洗过了,”白慎行将文件放在膝盖处,望着她缓缓道。
“白先生可是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所以见我之间提前销赃?”顾言靠在座椅处悠悠然的问着她。
听她如此小家子气又略带打趣儿的语言,白慎行是又喜又爱,起身,将文件放在桌面儿上,双手撑在桌面儿上,轻佻的看着她。
“干没干,白太太查查不就知道了。”
顾言扶着桌子将办公椅往后退,笑脸盈盈的看着他道;“白先生手段高明,要真想销赃,凭我的力量是找不出什么破绽的。”
见她躲开,白慎行直接绕过去,撑在椅子扶手上,将她包围起来。
靠在她的耳侧道;“白太太难道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白慎行明明说的隐晦,可她既然听出来了是什么意思,顾言想,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
跟白慎行久了,她都腐了。
见她面庞微红,白慎行笑的更来劲了,这么不经撩?
那多没意思。顾言靠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难道白先生不知道真理是客观的?”“客不客观,试过才知道。”
这晚,顾言得出一个结论,不能随意撩拨白先生,因为他将你就地正法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场合,书房的沙发只怕明日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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