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一说完,白朗就投来责怪的目光,昨晚睡觉都不给人关窗户的?
陈涵也没想那么多,哪儿想着前半小心万般谨慎,既然忘记关房间窗户了,只怕是早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吵到他们了。
老宅这边白朗跟陈涵两人每人都有独自的佣人,但是每每白慎行回来,陈涵能亲自动手的事情绝不交给佣人做,就比如昨晚,她给顾言找完睡衣等她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她才从房间出来。
结果没想到,还是忘记了些细小的细节。
陈涵皱眉,看了眼白朗,低头吃着碗里的早餐。
“一会儿你去公司顺带送我去美容院,”陈涵道。
“不在家里?”他抖着手中的报纸抬头看了眼她。
“在家里只怕他们醒来不自在、”陈涵浅声道。
也是,白朗微微点头。当白慎行跟顾言两人睡到九点多起来的时候,白朗跟陈涵早已出门,白慎行下楼没见到人,微微诧异。
顾言更是直接问出口,“爸妈呢?”
没见到人她还是有点奇怪的,毕竟昨天陈涵连她洗个澡都要在门外候着她。
这一早上起来倒是不见人了。“先生跟太太出去了,”佣人点头道。
白慎行点头、知道什么意思了,问到,“有早餐吗?”
“有、太太吩咐了,”佣人转身进了厨房,不久便端出了早餐摆在桌面上,白慎行带着顾言过去。
两人吃完早餐,便回了山水居。
路上白慎行电话不断,多半时候他在听,对方再说,偶尔给出些意见。
直到到了山水居,他都是停完车拿着手机下车的。
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来给她开车门,搂着顾言出来。
“你先上去,”轻声对顾言说了句。
那边声音好似中断,他浅说;“你继续。”
顾言转身上楼,换了身衣服,在书房拿了份文件下楼,一系列的事情做完,白慎行在通电话。
顾言站在身后,望着他宽厚的背影,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
而这边,徐清浅在噩梦中醒来,发现是梦境缓缓松了一口气,可迎接着她的,却是另一个噩梦,此刻的她身处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度,无任何身份。
当她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被眼前的环境深深给震撼住了。
这是哪儿?为什么她没任何记忆?
甚至有种自己身处难民营的感觉。
她惊恐的连退数步,跌倒在地,恐慌绝望接踵而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群人如此狠心将自己扔到这种地方,在国内就算是过气了,那也是个曾经家喻户晓的人物不是?
而此刻的徐清浅、身处某暴乱地区。
她永远都不会想道,她惹到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角色,许溟逸,白慎行,顾言,他们三个人谁都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无论是谁都能让她一无所有。
身处高位之人必然有她过人的能力。
你徐清浅再厉害,不过也是混迹娱乐圈厉害而已,在他们眼中算得了什么?顾言也好白慎行也罢,他们两人能坐上如今这个位置谁人不是付诸了平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你想挑拨离间毁了他们,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顾言对待她跟白慎行的婚姻实行的唯一准则就是,无论她与白慎行关系如何,一致对外是基本。
她不会任由外人在她的婚姻里面作威作福,她不想走上梁意的道路。
当初梁意跟顾轻舟的离婚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她自己知道。
她的婚姻,只能她自己放弃,否则谁人都不能轻易染指。
如果有人想从中破坏,那人绝对会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当顾言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然是下午时分,坐在办公室感到震惊跟不可思议,许溟逸既然会如此心狠手辣,将徐清浅扔道那种地方去,不是等死么?
那种地方有多乱,有多令人绝望她亲身经历过。
靠在椅背上,在一次怀疑自己,她经历过的绝望再一次让人经历了。
顾言,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如今只怕你连初心是何都不知道了。
这世上从此只怕又多了一个伤心人,一个冤魂了。这天下午,麦斯在s市的征地问题上感到头疼不已的时候,内部下达了命令,放弃S市的征地项目,转向离汉城百来公里的M市,此消息一放出,整个S市领导班子一片轰然,谁人不知麦斯白慎行是大财阀有的是钱,谁人不知麦斯准备建一座影视城选址在S市,可现在麦斯突然抽离,让整个S市的人名动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