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许攸宁坐在自家阳台上端着手机刷着顾言底下的微博,有人说好话有人说坏话,她随意翻了两下便将手机扔到一边,端着手中的红酒浅浅的酌着,今晚于她而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原本值班的她,连夜班都不想去了。
而今日,许溟逸回许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回自己别墅的次数也不多,那么这个时候她在哪儿?
临水湾的客厅里传来的喘息声跟娇喘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清晰,女人的轻叹声跟男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华美的乐章。
散落一地的衣服显示着他们到底有多激烈,女人的睡袍跟内衣物悉数都扔在地上,男人的衣物静静的压在上面,阳台上未关的门隐隐吹进来的夜风让她一颤。
附在身侧的男人一顿,随即浅问道;“冷?”
“有点风,”她沙哑着声音道。
“我去关上,”他作势起身,她伸手保住他健硕的腰。
“不了、一会儿就不冷了,”她说的隐晦,他听得高兴。
极乐世界总有人喜欢去释意攀登,许溟逸搂着她坐在自己怀里,浅浅的摸着她的背脊,舒宁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温度,斟红的肤色告诉她,她刚刚有过一场很激烈的欢爱。
“白氏那边的事情你有把握?”她伸手在他健硕的臂膀上缓缓捏着,一下一下跟挠痒似的。
许溟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缓声道;“恩。”
“这么厉害?白朗可是前首富,他儿子是现首富,”舒宁语气中有些诧异,面部表情做得极为到位。
“我知道,”许溟逸显然不愿意多说。
“想洗澡,抱我进去,”舒宁张开双臂,许溟逸应着她的要求抱着她进浴室。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舒宁眸底闪过一丝狠烈的光。舒宁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许溟逸见她出来自己进去,她端了杯红酒靠在一侧缓缓的浅酌着,而此刻许溟逸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看见屏幕上调动的名字,她左手一紧,随即接起来放在耳边。
【顾老请您明天到梁山别墅去一趟】
这句话说完,久久没有声响,她伸手将电话点掉。
将手机放在原先的位置,她迈步道阳台上吹着晚风,心理在想着刚刚的那句话,顾老?梁山别墅?
汉城有三座山,这三座山是当初改革的时候老一辈的革命家力图留下来的,在汉城这样一个金融大城,能有这么几座山而且还修健了不少别墅,由此可见,这些别墅到底有多之前,首先是白慎行所有的山水居,其次是梁山,再来是宜山,宜山仅供人爬山休闲,但上面有一座修建的很精致得别墅,无人居住但常年有人把守。
每晚六点过后宜山风景区的道路就进行封锁,封山。
而她知道宜山别墅是白慎行的地盘,上面地势独特四面环山,能让人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做出很多事情。
而刚刚那人说的梁山,她还真没去过,要去去嘛?
“这个点儿喝什么酒?”许溟逸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见她靠在阳台上喝着酒,从她手中接过,眸间有些不悦的看着她。
“喝了好睡觉,”舒宁转身缓缓道。
“来一杯?”见他冷眸看着自己,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许溟逸有时候在想,他们这些时日来的相处都是一场梦,太虚假,明明她望着自己笑,可却觉得这个女人离自己十万八千里。
离你最近,却隔的最远。
这样的距离让他心头跟有千万只爪子在挠他似的。
他查过,她出去那几年前面四年几乎空白,后面三年才在柏林定居,而她前面的那几年无论他用尽什么手段都查不到踪影。
“你出去那前四年在哪里?”许溟逸望着她浅浅开口,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不想漏过她任何一个面部表情。
许溟逸明显看到她握着栏杆的手指微微缩紧,随后面上露出一抹嘲讽且无所谓的笑容。
“再柏林。”
“那四年,柏林没有你的踪影。”许溟逸肯定。
“你靠什么断定的?”舒宁反问。
“我找过你,你不在。”
许溟逸坚定的眸子晃的她双眼发疼,找过她?找的到才怪。
那四年她根本不在柏林,在哪儿?很重要嘛?“在哪个城市很重要?”舒宁将手中反身放在栏杆上,妩媚的眸子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一番似有似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