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怎么来医院了?是生病了嘛?”她深知她对顾言要求太高,将她逼离自己身边,可如今她想再次解释清楚,却发现千言万语汇集心理却不知如何从嘴里说出来,这种感觉让她很无助。“没有、来看一位朋友,”顾言站在车前缓声开口。
“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郑武在驾驶座上看着太太站在车前跟一位女士说话,两人聊了几句便见顾言反手敲了敲副驾驶车窗,他懂。
开门下车,毕恭毕敬道;“太太、时间到了。”
顾言朝梁意点头,一脸歉意;“很抱歉。”
其余的她不想多说,对于梁意、她不知说什么感觉,多年未见见面之后一再要求她如何,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两次,她受不了。
怕就怕这世上有些人明明做错了事情还一副你必须原谅她的模样。
顾言上车,郑武驱车离开,梁意一直望着她车身不见才站在原地轻叹一声,伸手将眼角的一滴泪摸下来,随后便进了电梯上楼离开。
城市美景倒退,当郑武驱车到昨天事发路段的时候,她脑海中闪过一丝恍惚,昨日的场景就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重复出现,她是如何安排那场出人意料的意外的,又是如何让警方查不到证据的。
这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复出出演,伸手将包里电话拿出来,拨了舒宁的号码。
久久未接。
随手将电话丢进包里,心理万千思绪犹如烦恼丝一番在心理狠狠的缠绕着,绕的她喘不过气来。
伸手将窗户按开些,吹进来些冷风才让她清醒过来。
如果说别人的人生是负重前行的话,那么她呢?
万般算计是为何?谋生还是谋爱?
只怕都不是。
十月中旬的天气连着下了一个星期的阴雨,阴霾的天气从开始就未曾好过,断断续续的雨天让她肩上旧伤复发,任由白慎行每日心心念念的伺候着她,该疼的时候还是跑不掉。
顾言坐在GL办公室,听取这露西将底下投行的工作报告上来,她好定夺签署大名,在旁人眼里明明是很好的天气,不冷不热穿两件刚刚好的天气,可在顾言这里却格外要人命,肩甲处的疼痛一阵一阵的侵袭过来,很快的将她的理智拉到了疼痛那边去,露西的话语还在继续,而她思绪已经开始飘忽。
“你怎么了?”露西见她不对,对手将平板放在桌面上,匍匐上去问着她。
顾言疼痛难忍,趴在桌面上面色苍白单手捂着隐隐作疼的肩膀,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去给你找个热水袋来,”露西一边出门一边回头看顾言,生怕她一个坐不住直接倒在桌子底下。
她三五步奔到秘书办,“张晋呢?”
“张秘书跟赵总去底下视察去了。”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们谁有热水袋接我用用。”
她出声问。
没人有,她无奈,回到顾言办公室,在她洗手间抽了快毛巾用热水打湿,拎干了出去放在她左肩处,滚汤的热气侵袭而来,让她稍微缓解一些,却也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三五分钟毛巾冷却疼痛感继续。
露西急得满头大汗,拿出手机给张晋打电话,将顾言的状态告知他。
张晋撂下赵阳直接狂奔回公司,路上给许攸宁打电话。
“顾言肩伤发了,你能过来看看不?”
“我走不开,”许溟逸至今第七天过去了还未醒,她片刻都不能离开。
“你告诉我改如何做,”张晋急切道。
“止痛药现在是不能吃了,用热水吧!跟去湿气一样,只能用老法子,用点艾草包,”许攸宁在那侧指导他们,张晋竖着耳朵听着。
张晋去了趟药店将东西备齐全,狂奔回GL。
顾言疼的不能言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是个孕妇啊!疼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顾言想;或许是她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太过极端了,以至于上天这么快就给了她惩罚,让她好奇的是,她不是不信什么宗教信仰的么?为何会突然之间生出这种想法?
而此刻、首都基地里面,俞思齐跟陆景行等人在书房商量事宜,两人正在紧要关头,放在一侧的手机响起,他冷眼看了声,随后当着陆景行的面便接起来。
“有事?”
“顾言在汉城的这一波你出自你,还是出自他,”那边传来清冷的女声让坐在对面的陆景行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