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_作者:李不言(71)

2018-01-16 李不言

  商场上的大风大浪全然见过,现在只想稳中求胜,少了些激情与冒险。

  白朗觉得自己的棋技稳妥,不会被人紧逼,也不会被人胜过多子,可顾言在棋盘上的手法尤为狠辣,步步紧逼,不到片刻,白朗已然稍稍落后。

  “好棋技”,白朗夸奖到。

  顾言淡笑,“谈不上”。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顾言在这方面深有体会,下棋的手法自是狠辣了些,白慎行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可进可退,顺势而为。

  她则是一招致命,扼住咽喉。

  “人生如棋,不可大意”,白朗淡淡道。

  顾言手法很辣、步步紧逼、不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俗话说的话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退路。

  顾言是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懂白朗再说什么,挂在嘴边的笑容又深了几分,“无欲无求、无牵无挂,怎样来、全凭高兴”。

  她没有任何留恋、不给自己留退路也没什么;路怎样走、全凭自己高兴。

  她素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绝情狠辣之人,可是现在的她、对人生多的是一种坦然;生有时辰、死有定处。

  她无牵挂、无拖累、不似其他年轻人、有父母、有男友,而她、仅有一人。像她这种在夹缝中生存的孩子,本身就是一种尴尬。

  第一卷 第四十章:万里长征

  白朗闻之一颤、这心境已然超俗;无欲无求、无牵无挂、行走一生、全凭高兴。

  视线从棋盘中移开、对上她的目光;“小小年纪倒有如此见解、难得”。

  她知白朗是在夸奖自己;可是这种夸奖并非自己想要的、点了点头、并不准备搭话。

  白朗又怎会看不出来顾言的想法、可是看看自家儿子,像着了魔似的、便无奈一声叹息,这万里长征、也不知道开始没。

  棋局结束、白朗胜一子、这一子胜的蹊跷;两人心里有数,再一次、白朗对顾言又多了几分佩服。

  她手段很辣、却也并非不留余地,只是有自己特有的方式而已;白鹭包好饺子已经是八点半了,吃完饺子临近九点。

  顾言起身上楼、留着地方给她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可又无能打破这种关系,便只能接受。

  “顾总这么敬业、你老板知道吗”?身后突然想起一抹淡笑声、微微惊了一下、转头、便见白慎行笑吟吟的站在身后。

  “人吓人、吓死人、白董难道不知道”?她微怂到。

  “那到是我的错了、我出去敲门、在重新来”?他这模样、就像端着饭碗、跟小孩子说、在吃一口好不好。

  顾言不想跟他多交谈,便自发的闭了嘴,白慎行哪能如了她的愿;他知顾言现在不喜言语,可他偏生就要与她搭上话。

  好心情的拉个凳子坐在她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这话。

  顾言再好的精神力、也容不得白慎行这么个摧残法,顿时微恼,怒火就要喷发而出,可一转头、看着他笑容满面的模样;顿时将怒火给压了下去。

  老狐狸。

  “言言在洛杉矶的时候是怎么过新年的”?白慎行随手抽起一支笔、在手上摆弄着。

  “洛杉矶没有新年”,她微微说道。

  “那我换个问法、言言在洛杉矶的时候是怎么过中国新年的”?他淳淳善诱、像哄小朋友一样跟她对话。

  “不过”,她言简意骇。

  她看了下电脑、要记什么,随手抽过他手上的笔、打开笔盖,在纸上哗哗的写着。

  白慎行看了一眼、阿拉伯语?俊眉微皱,看来她真的去过那样的地方,而且还是深入了解,不然怎么可能随手写出阿拉伯语。

  写完之后随手将笔塞回她的手里、白慎行好笑的看着她、小孩子脾气。

  在顾言看来、她不想白慎行借着笔说事儿,写完了、还给你。

  “还会写中文吗”?不似刚刚宠溺的话语、这句话说的有些许生硬,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每顾言身上露出她过往八年生活习惯的时候、他就会寝食难安、他无从下手去了解。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跟她相隔十万八千里,所以说出来的话语便稍微偏激了些。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年少成名、一举得力、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面对顾言的时候他宁愿不顾场合的放弃身段,可是一旦涉及到他不知道的过往、他便恼怒、不安、甚至想折了她的翅膀、毁了她的梦想、囚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