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别撩我啊!
“我的错我的错,”白慎行见她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赶紧低声安慰。
“我不管,”她撒泼耍无奈,且不说怀孕这两个月来,白慎行有多少次是撩拨她撩拨的欲罢不能之后在中途终止的,可你今日到门口了不进去是什么意思?
不都说前三个月不行后面就可以了么?这都过了三个月了。
索性她就耐着性子闹一闹。
白慎行无奈叹息,哪儿是她一个人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都快疼死了,若不是今日医生说禁房事,他是准备这几日好好爱爱顾言的,前两次看见她委屈的模样,心都都化了,她向来是羞涩阴晦,被他撩拨到耍无奈的地步可见是有多隐忍。
都说前三个月不行,他都忍着了,这都过了三个月了还忍着,着实是难受了些。
他侧身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医生说了不行,在忍忍。”
“忍你撩拨我干嘛?”还上下其手的,顾言眼眶中含着泪水,都快哭出来了,白慎行吓住了,这怎还哭了。
都被他扒光了蹭到门口了,这会儿你让我忍,不是想让我难受吗?
“我的错,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白慎行手足无措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痕,早知道这样他还撩她个什么啊。
她这一哭,白慎行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起来了。
恨不得将她捧在怀里跟对待初生婴儿那般哄着她。
顾言越哭越大声,越想越委屈。
白慎行心疼不已,低头附上了她的唇瓣,大拇指在她脸颊上擦着;泪痕,顾言一边抽泣着一边回应着他,死活往白慎行身上蹭着,惹的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顾言像是闹上了,一路往他身上蹭过去,白慎行无奈,虽说自己也隐忍的厉害,可顾言身子不好不能伤了她,又不想看她隐忍难受,
而他这个动作,明显让顾言一震,简直不敢相信。
顾言推着他,只是想闹闹,没想过白慎行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别闹,”白慎行似在认真的取悦她,不理会顾言说的脏不脏什么的。
不到片刻、顾言就当场认输身下床单告诉她,刚刚白慎行很努力。
白慎行见她安安分分的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怀里,不哭也不闹了,伸手捏了捏她因怀孕长了些肉的脸颊。
“不难受了?”他轻笑声传到顾言耳畔。
她跟熟透的虾子似的羞红了脸,躲进了白慎行的怀里。
“被窜了,在窜要出事了,”白慎行隐忍的语气提醒着顾言。
顾言抬眸惊愕的看着他,见白慎行大掌落下来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下次不撩你了,在撩你,你挠我,”白慎行宠溺的说着,他打小最怕的是顾言的眼泪,向来没有任何事情能挑动他的情绪,但顾言的眼泪绝对能最快速的让他手足无措。
“对不起,”她闷声到,是自己任性了。
“对不起什么,傻丫头,你是我太太,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爱你都来不及,道歉做什么?”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隐晦的,他爱顾言,爱她的每一处。
顾言难受,他更难受。
只要是有法子解决,又能不伤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
“快松开,我去洗个澡,不然这火可灭不下去,”白慎行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尖,轻声道。
“我……”顾言想说她可以帮她解决。
白慎行立马出声阻止她;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别想太多,我爱你。”
“老公,”她伸手拉住准备起床的白慎行。
“恩?听话、乖乖的,”白慎行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披着浴袍进了浴室,直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才翻身倒在床上,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白慎行在浴室里面冲着温水澡,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凉了,这个季节冲冷水澡,只怕不能到被窝里面搂着顾言了。
他怎会不知顾言的心思,傻丫头,白慎行站在淋浴间,烟雾缭绕的场景配上他嘴角牵起的一抹浅笑,竟然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自从小时候遇见顾言的时候,他就在做着护花使者的绝色,很多事情他能做,顾言不能做,或者说,他决不允许顾言那样做。
就好比床底之欢,他可以忍受自己为了取悦顾言而如何,但他绝不允许顾言如何,在他眼里,他的太太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亵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