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让她睡觉前吃东西也会闹两下,可大多时候白慎行耐着性子哄两句,她便好了,也算得上是乖巧着将东西吃完,实在吃不下了才会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白慎行想,可能真是他今日态度有问题。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白太太继续控诉。
此刻的白先生可谓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刚刚傻了,脑子没转过来,言言原谅我好不好?”
一道浅吻落在她面颊之上,吻去了掉下来的眼泪。
白先生为了哄自家太太开心,说自己傻,这还真是有点傻。
白太太此刻抽泣着,只怕是让白先生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恩、”白太太抽泣着赏给白先生一个鼻音。
“我们言言最好了,”见她如此应了声,白慎行才抱着她离开梳妆台往床上去,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才一躺下。
白太太就糯糯开口;“要抱抱。”
原本是准备安抚她睡觉的白先生,此刻微不可耐的叹息声,俯下身子重新将她搂在怀里,随即附上她的薄唇。
闹腾这么久、哪里只是要抱抱,若是连这点都不懂,这丈夫岂不是白当了?
若说刚刚白太太哭的时候他找不到缘由是真的,可此刻她伸出手要抱抱的时候,白慎行便懂了。
白慎行附上来不过一两秒,顾言便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探索着加深了这个浅显的吻。
白慎行始终保持姿势不变,并不准备更深入了解,偏生白太太不依,片刻过去了,见他还未有其他动作,便开始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白慎行满是无奈,他也难受,但是怕伤到顾言,忍了好些时日了,今日顾言如此撩拨他,他心都要醉了。
可也是任由顾言哼唧,直到最后顾言实在是难受的紧了,他才进一步动作,也只是手上动作而已,并未深入了解,白慎行今晚似乎颇为被动,每每直到顾言受不了哼哼唧唧的时候他才缓缓有所动作,而且都是不深不浅不痛不痒的那种,任由白太太如何使劲浑身解数撩拨他,他也能稳住最后一步就是不出手。
顾言实在是被气的脑子懵了,一把推开白慎行,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躲在被子里面抽泣着。
她真的是精虫上脑了。
白慎行无奈,天晓得他都要疼死了,可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白慎行缓缓揭开被子,俯身将她圈在怀里、蹭着她的面颊道;“不哭了、以后天天喂饱你。”
他也是无奈、后三个月不行,自己都快忍的吐血了。
哪儿晓得,白先生这话一出,顾太太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指控白先生;“你每次都这么说。”
白慎行额头青筋直爆,只觉得今日的白太太似乎难哄的紧。“不骗你不骗你,”白慎行赶紧为自己正名。
他何时骗过顾言?这晚、白先生实在耐不住白太太的哭诉跟抽泣,最终还是破了戒,虽说两人都极力克制可最后还是差点在紧要关头卸了货,白先生完事儿之后还精心胆颤,而白太太似乎得到满足,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躺在白先生怀里,他望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的娇妻,无奈叹息却也越发宠爱的紧。
忍到紧要关头到最后还是破了戒,心理可谓是万分纠结与无奈。
顾言的小性子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一次是不纵容的,明明知道不对,可一见到她眼泪就紧张的紧,白慎行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栽在顾言手上了,永无翻身之地。
次日顾言醒来时白慎行已经起来了,隔着通道都能听见他跟那侧的交谈声,房间门跟书房门大敞着,她侧目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
伸手摸了摸身侧的温度,想必他起来应该有些时候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书房,白慎行正对着电话聊什么,见顾言坐在床上伸长脖子望自己,起身朝卧室而来。
“恩、新加坡那边让徐副总负责,欧洲那边我过去,时间安排好了通知我,”他低沉的嗓音对那侧安排着,顾言坐在床上看着他,听着他讲电话。
“明天,”不知那侧说了些什么,他应到。
那边许是在报告什么,白慎行一边听着一边伸手摸了摸顾言的脑袋,许是刚醒来那股子慵懒劲儿还没褪去,蹭到白慎行的身侧在他脖颈处缓缓蹭着,白慎行这会儿浑身散发着柔光,望着她的眸子格外温暖。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随后挂了电话,“睡好没?”他轻柔着嗓音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