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
不然他一个医生怎会连她们商场的事情都知晓的那么透彻?
商场上的事情若不是刻意去了解,他一个圈外人怎会知道?估计GL城北那块地皮被麦斯抢去了这件事情他也是知晓的。
“挺好的,地皮在谁手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发挥什么作用,看来陈叔叔近来很关注商场上的一举一动,”顾言似无意来这么一句。
陈兴海这人,看似普通实则精明,他对于自家人兴许不差,但是对于外人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小时候不觉得,长大之后见识多了,才知道,陈兴海这样的男人,在小时候对他好,很可能是为了稳固自己和谐的家庭而已,跟对她好没有半毛钱关系,或者是附带这对她好。
看透这一点之后,顾言有些难以置信,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太过深沉。
“院里的人谈论多了,就知道了,只怕是对你们公司影响很大,”陈兴海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被顾言抓在眼里,好歹他也是在上面混了这么多年的人,自然不会流露出太大的诧异。
“但对我先生公司应该是很有利的,我与我先生本就是一体,地皮在谁手中不重要,我不太懂今天陈叔叔这话的意思,您能给我科普下吗?”顾言似是很懵圈的看着陈兴海一副不知是何意的眸子看着他,清亮的眸子让陈兴海心底一沉,而一侧的梁意似乎知道陈兴海这话语中的意味,有些许不高兴。
顾言在如何对她,在她看来还是她的女儿,打断脚连着筋,不是说不联系就不联系,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
“言言多疑了,你与白先生二人,我只是更倾向于你而已,”陈兴海见梁意将疑问的眸子投到自己身上来,不免感到心惊,顾言太敏锐了,仅仅是一句话便将局面扳了回去,而且还是在似有似无的情况下。
顾言嘴角牵起一抹纯净的笑容,随即柔声道;“原来是这样,我都忘了我跟陈叔叔是一家人了。”
她轻缓的语气让陈兴海不自觉的化解了尴尬,可随即而来的便是担忧,顾言太聪明了,甚至这股子聪明劲儿用的很到位,很得体。
陈诺个陈墨两人点好饮品端着上来见他们在浅聊着不免问到;“在聊什么?”
“随意聊聊,你最近电影宣传如何了?走到哪儿了?上海还是南京?”顾言开口主动关心陈墨的新电影宣传。
“上海了、下一站是南京,回来休息两天在继续,你怎么知道?”陈墨像是很好奇似的问到。
“你老板跟我说的,”顾言好笑的回了一句,她能知道无非就是白慎行跟她聊了这些事,还能怎么知道的。
陈墨扶额,好像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也是、顾言知道定然是白慎行说的。
“好吧!有空记得去给我捧场,”陈墨似是很豪气道。
“一定,”顾言一口应到。
随即将眸光飘向梁意跟陈兴海,别人不懂,但梁意懂,这眸光、她不日前在顾轻舟的办公室见过,顾言在提醒她不要乱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眸光。
顾言此刻的意思很明显,陈墨在白慎行手底下工作,如果你敢让你那份不是什么东西的旧情让我父亲为难的话,那么你女儿的事业应该也会走到终结,她不是什么好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事情她也干的出来,颠沛流离这么多年如果她还是保持一个仁慈之心的话,那么坐在他们面前的应该就不是自己了,顾言深刻知道,某些情况下必然是要狠心的。
而梁意没想到的是,那些年的离去,竟然让一向大大咧咧的顾言养成了如此深沉不可测的性子,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胁她这个母亲,竟然将那些难听的话语当面说出来。
她不免心中一股恶寒升起来。
顾言本意是想大家都平平安安过的,可梁意此番出现并没有什么好事,顾轻舟为人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他跟梁意好歹夫妻一场,若是她开口求,他兴许会答应,若是没事还好,被有心之人抓住了,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越位徐清浅成为一姐的感觉如何?”顾言办开玩笑问道。
“累、感觉自己已经要累瘫了,”陈墨似是无可奈何的趴在桌子上跟顾言道。
是真的好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公众人物也不好当。
得时时刻刻处处小心有狗崽的出现,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给粉丝造成不好的影响,她活的太累了,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才想知道当初徐清浅到底是如何在这个位置上混的风生水起的,她应该吸取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