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肉我已经吃到嘴了,就不跟她们抢了,倒是你,小心点,”顾言佯装微怒的警告着白慎行。
“是是是,”白先生见她如此担心的模样笑的是越发得意了。
次日早,白慎行将顾言吻醒,许是没睡好,白太太情绪并不好,情绪低落地望了眼白先生,随后只听白先生道,“在家乖点,我走了。”
白太太这会儿本就情绪不佳,此刻一听白先生说要走,便闹起了起床气,死活搂着不松手,惹的白先生一阵无奈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白先生说尽好言好语,白太太倒是油盐不进,直至最后白慎行无奈,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一顿占便宜,惹的白太太娇喘连连。
“听话,等我回来,”白先生淳淳善诱。
白太太一听他如此话语,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不知是真不舍还是如何,反正她就是不想远离白慎行,许是越到孕后期依赖性就越大。
“怎还哭上了,”白先生伸手抹掉她跟珠子似的眼泪,柔声哄着她,他最见不得的是顾言的眼泪,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众叛亲离都不及顾言的眼泪伤他心。
“不哭了,乖,”白先生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楼的更紧了,伸手抚上她的小腹随即浅声到,“宝宝都听着呢!妈妈这么好哭,回头宝宝出来约你怎么办?乖乖,要做好榜样,别哭了,”白先生抚唇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不哭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回来了,恩?不哭了,听话,”在哭下去他都舍不得走了。
“言言要听话,在哭下去情绪激动,宝宝可能会提前出来报道,”白慎行这一说,让顾言瞬间止了哭声,见哭的伤心欲绝的人儿猛然止了哭声,吓得白慎行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只觉好笑。
“不哭了?”白慎行伸手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痕。
“想我了给我打电话,五号就回来了,”顾言预产期在一月二十八号,兴许会提前兴许会推后,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她身旁,若不是国宴在即,他断然是不会走的。
“那你早点回来,”白太太哽咽着。
“好,”白先生应允。
“再睡会儿,我去机场了,”白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行至客厅时,叮嘱陈涵上去看看顾言,以免她情绪激动导致不舒服。
陈涵一听这话,又是一阵责怪,白慎行也知自己是错了,好好的,自己直接走就是了,为何要将她撩拨醒。
行至院落,抬头望向卧室方向,只见顾言伫立在阳台上看着他,清晨更深露重,而她只穿了件单薄睡衣,就在白慎行想奔跑上去时,陈涵拉开了阳台门将她带进去,这时,他才将悬着的心落下来。
随后,上车,离开。陈涵在屋里安抚着顾言,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许是哭过了,心想着也着实是辛苦顾言了,白慎行一到年底几乎是在连轴转,回家呆的日子并不多,也着实是委屈顾言了。
陈涵轻声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多想。
顾言只晓的是,白慎行虽工作繁忙,但陈涵这段时间住在山水居极大多数都是在陪着她,反倒是白朗,许是见陈涵许久未回去,经常性出差回来直奔山水居,连白家别墅也鲜少回了。
一时间,山水居因顾言,变的更有烟火味儿了。
汉城这年接近尾声,都说元旦要一起跨年,而他的丈夫,却在首都跟那些达官显贵,商贾权贵一起探讨着下一轮的融资,以及汉城麦斯的发展动向,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山水居人满为患,白鹭与顾轻舟悉数过来陪她过这个洋节,反倒是作为男主人的白慎行,并未出现在山水居的会客厅里,因知晓他近来事物繁忙,此刻人又在首都开国宴,众人都很自觉的不去提及白慎行,以免惹的顾言不悦。
众人都认为顾言在国外呆了多年,兴许是要过国外的节日的,其实不然,在国外的顾言从未将这种节日放在心上,越是节日的时候,她越是闭门不出,人潮涌动成双结对,总能在那些不经意的事情中勾起自己的伤心时,所以、她从不过节。
圣诞节平安夜、都是在认识许攸宁之后她拉着她一起去狂欢的时候,她才去,平常时候,她几乎不去触碰这些让人伤心的日子。
前几日圣诞节时,白先生倒是给她准备了礼物,可此刻你若是问她礼物在哪儿,她还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