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雄将那个女人保护的极好,这么多年没有被外人发觉,但近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似乎有点让人费解。舒宁跟顾言的说及此事的时候,希望她能给自己出点建议,不料顾言似是比她还费解,扶着腰蹙眉来回在屋里走动的景象让她有些头疼。
不免开口道;“姐、转晕了。”舒宁这一身喊,才让她回过神来,有些惊愕的眸子看着她,随即浅然道;“那女人能醒过来不?”“许攸宁说要看她自己,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在她醒过来之前保住她的性命,”舒宁浅显的话语已经道出了她的要求。
豪门世家,最为无情,这句话从古至今都在流传,对说她身处在这个大环境中,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句话,林雄的爱人多年来未孕男丁,林安琪如今长到三十岁,林家始终无后,只有林安琪一人,林太太早年她听闻过一些风言风语,因为多次怀孕都是女孩,去流产的次数太多,导致不孕,而林雄的情人这么多年都未被发觉,其中原因应该不简单。
顾言看着舒宁,这件事情、家族斗争,本不用她来插手,但多年前林家人欠舒宁的,这个公道若是不讨回来,显得他们太没本事了些,为了舒宁,无论如何,林家的事情必须插手,不然,对不起上天给了他们这么好的机会,“让左傲想办法,不能让她死了。”
若是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林家人了?林安琪生来猖狂,少年人时在学校就有所耳闻,看她能猖狂的了几时。“与他来说、对外宣布死亡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毕竟身份摆在那儿。
顾言此话一出,舒宁就一阵错愕,论权谋之计,她远不如顾言,她的深谋远虑,不知是先天家庭环境的熏陶还是后来练成。
她跟张晋露西等人追随顾言,极大多数原因,是佩服她的权谋手段,最起码,他们见到的人中,除了顾言有如此手段,再无他人。
如今她短短数语,便指名了要点。
若是直接宣布对外死亡,能让林家人那边彻底消了戒心,而他们、事情也比较好解决。
“好,”舒宁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此事弄成。
“等我父亲下台,在动手,”见舒宁如此跃跃欲试的模样,顾言不免处于私心底薪一句,若是在顾轻舟下任之前让林雄出了什么事情,那到头来汉城这个担子还是背负在了自家父亲肩上,顾轻舟在那个位置上一天、就多一份危险,汉城这块肉太大了,大到所有人都向来分一杯羹。
它的经济在全国数一数二,它的地理位置港口每天运输着数以计万的货资物品,这些东西都不是用数字可以计算的。“爬的越高,摔的越痛,我知道,”舒宁知晓顾言面上的不忍,便用另一种方式道了出来,她跟顾言之间,都不想欠双方什么,有时候,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们却是抱着愧疚的心态去解决的。从山水居出来,舒宁朝着沿海公路一路向南行驶,按照顾言给出的地点去寻左傲的踪迹,素来、左傲的联系人是顾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偿还跟被偿还的关系,至于为何,这么多年,顾言未说,她未问,只知晓,但凡是顾言提出来的要求,左傲都不会拒绝。
而这晚、明明看似温暖无风,可一到海边,那飒飒的妖风吹的她心头直发怵,狂风怒号,海水拍击着海岸的声音让她心中只觉惊恐,这声音,像极了午夜梦回的那种声音,也像极了当初他们在柏林行走在隆冬深夜的场景。
思及此,她不免扶额靠在车窗揉着发疼的鬓角。
这个世界的冬天深了,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尸。商宴结束,与她一道而来的许溟逸并未见到人,便拿出手机寻人,不了那侧电话响了许久都为接听。
他有些恼火,随即去外面停车场寻找舒宁的踪迹,不料她的车子早已开车,他怒火中烧,巨响的关门声让一侧的保安知道他心情极度不佳。而此刻、舒宁看着面前振动的手机,不由的蹙眉,她向来不喜有人管着她,在她认为,广阔的天空才是她飞翔的地方,许溟逸的温暖怀抱,她并不太需要。
车窗的敲击声让她回神,侧眸、之间左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侧眸,她按下车锁。
拉开车门的间隙,外面哀嚎的海风在度传入她耳里。
“有事?”左傲收到顾言电话的时候便知晓今日是舒宁前来。
原以为做好心理准备便没什么了,哪儿想着见到人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