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忍,”简短的三个字让顾言一阵娇羞。怀里的小家伙许是吃饱喝足了,这会儿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白慎行伸手将小家伙从她怀里抱起来,去了婴儿房。
顾言此刻靠在床上,睡意全无,她这几日、似是将怀孕时期睡不好的觉,全补回来了。
当白慎行在度回来时,顾言靠在床沿拿着手中的的书籍随意翻阅着。
白慎行此刻去了身上的外套,只着一身白衬衣,显得干净而温雅,在来看看她,因月嫂说产期过后十天内不许洗头洗澡,她想、她此刻应该是脏的可以的。
“伤口疼不疼?”白慎行柔声问到,抬手将她面颊上的碎发别至而后。
顾言此刻却偏头躲开了他修长的大手,惹的白慎行一阵诧异,“怎么了?”原以为是自己惹着她了,不料顾言后面说出的那句话,让他差点笑出声;“你那么干净,离我远点。”
嫌弃自己脏?
对于坐月子为何不能洗头洗澡这事儿他着实是不了解,所以,顾言就这事儿生气的时候,他是i完全没办法的。“没嫌你脏,”白慎行开口解释。
“我嫌我自己脏,”白太太明显觉得这就是虐待,可传统摆在面前,她也不能逾越。次日上午,舒宁跟许攸宁两人结伴而来,上了山水居,张岚带着人上来时,她正靠在床上无聊至极的翻着书。
“恢复的挺好?”许攸宁一上来便直接开口道。
“挺好的,”白慎行有令,除了小家伙需要喂奶的时候、其余时候不能上来烦她,所以从出院到现在,除了每晚需要起夜几次喂奶,其余时候大多数都是陈涵白鹭跟月嫂保姆他们再伺候,一屋子的人都在帮着她带孩子,她自然是恢复的好。
“你这是不是瘦太快了?”舒宁见她怀孕的时候脸上还圆润着,这会儿才多久就瘦下去了?
“刀口偶尔会疼那么一两下,瘦下去是情理之中。”见她如此说,舒宁便知晓了,顾言身体本身不好,以往在国外的时候感冒都能让她瞬间消瘦下去,何况这会儿是动刀子的大事儿。“宝宝呢?让我们看看呀,”许攸宁似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小家伙似的,嚷嚷着。只怕是不好看,顾言看了眼舒宁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下次吧!山水居规矩颇多。”山水居上上下下对孩子的事情紧张的紧,规矩也颇多,若是茂茂然让许攸宁去看,只怕是会惹陈涵不悦,顾言如此一说,两人便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这孩子生在了山水居,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白慎行的孩子,立下规矩也是应当的。
舒宁跟许攸宁两人坐下来陪了她一会儿准备走,而顾言看着舒宁的眼光明显是有事要说,可碍于许攸宁在场,便没有明说。
直到两人离开,她才从床上起来,在屋里缓缓走动着,睡久了,不舒服。陈涵推门进来时,见顾言在屋子里缓缓走动着,行至窗台处准备开窗,她出声喝止,回首、见陈涵立在身后便止住了动作。
“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开窗的,”陈涵紧张道。反倒是顾言浅笑了两声,并未言语。
外国人可从来不坐月子,到了她这儿,才知晓有多难熬。
午餐时分,张岚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而那些营养丰厚的食物大多都摆在了她面前,看着面前的景象,顾言不由的有些怂,若是这么吃下去,用不了几日,她是要胖回来的。
陈涵秉着她最近是一个人吃两个人消化的原则一个劲儿的劝着她多吃些,顾言自小家伙出院之后,便能理解她的做法,耐着性子让自己多吃了,可显然、她不是那种食欲很大的人。
这晚、睡至前半夜,保姆敲响了卧室门,白慎行先醒,看了眼顾言还在沉睡中,他喊了声进。
推开卧室门,随之而来还伴随着小家伙的哭声,白慎行起身从保姆手中接过孩子,“怎么了?哭的那么伤心?”保姆毕竟是过来人,直接回到;“许是饿了、晚上吃的早,这会儿睡了几个小时起来,应该是饿了。”
山水居的人,若说最有魅力的应当是这位先生了,他身家万贯,却疼妻爱子,这位商场巨富的王老五、可谓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对象。
此刻他一身家居服,抱着孩子朝还在床上躺着的爱人而去,在她耳边轻缓的说了两声。
他爱人在朦胧中醒过来,他先是俯身跟她说了好些好话,哄着她,随后才将宝宝递到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