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这个你去问男神吧!”
季乔穿好了衣服有花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化妆,在她化妆的时候韩以安就已经到了,叶蓁很是狗腿的为韩以安端茶送水,顺带时不时的催促一下季乔。
季乔有时候觉得自己交了个假的闺蜜,要不然为什么她总是向着以安呢,还是说以安他太得民心了呢。
终于季乔化完了妆,对着镜子涂了个新买的口红,很满意的走出房门。
……
坐在了车上季乔还时不时的对着手机屏幕,生怕自己哪里不好看。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韩以安的眼睛,紧抿的薄唇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用看了已经很漂亮了!”韩以安说的是实话,精致的妆容将她的五官衬的更加的完美,自然光线下本就白皙的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看不到一丁点的瑕疵,丰润饱满的唇瓣让人有一种采撷的冲动。
季乔笑的眉眼弯弯,如蝴蝶翅膀一般长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了一大片阴影,到底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会因为喜欢的人一句赞美而沾沾自喜。
“对了。”季乔猛然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那个,事出突然,我没有来得及准备礼物。”
“我已经准备了。”昨天晚上他嫂子突然打电话说要约季乔和他一起吃饭,他就已经让人准备了礼物,“在后边座位上。”
季乔向后一看果然两人礼盒安安静静的躺在后边,顿时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初次见面她就空着手多尴尬。
“那我一会把钱给你打过去。”季乔想着要他准备礼物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既然是她要送的礼物那当然就得她掏钱。
韩以安听了季乔的话顿时黑了脸,车朝边上一靠刹车一踩,“季乔,和我没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我为我的妻子准备东西难道还要她花钱?那我的钱是来干什么的,做摆设吗?”
季乔没有想的那么多,的确跟自己的男朋友,而且就快是自己的丈夫分的太清是有些伤他的男性自尊了。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韩以安也并不是生季乔的气,只是不希望她把他们两个人分的太清,爱情本来就是一件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地事情。
韩以安长臂一伸,紧绷的下颌线有了一丝松动,轻轻地摸了摸季乔的脑袋,“没有下次了。”
季乔乖乖的点了点头,“嗯。”
“季乔,今天我还有话要告诉你。”韩以安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可以清楚地看到手背上的血管,深沉如海的眸子变得深不可测。
“嗯?”看他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季乔知道以安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她谈。
韩以安深邃的眼睛盯着车前方,许久都没有开口,他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告诉季乔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不被他爷爷所祝福,甚至是反对的。
阳光透过车前的玻璃照进了车内,将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韩以安越发衬的清贵,车里有那么一会十分的安静,摒弃车外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声音,时间就好像突然静止了。
季乔没有说话,她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虽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沉重严肃过,但是仍旧没有强迫他去说,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等待。
“韩家的大家长是我爷爷,GL也是他一手创立的。”
这个季乔自然有耳闻,不过好像这位老爷子退居幕后已经有好些年了,他是个什么样子季乔还真的没见过。
“我爷爷还掌管公司的时候大家都叫他暴君,直到现在整个海城一提起他来都是暴君这两个字就能囊括所有。”
季乔大概有些明白以安的意思了,暴君代表了专制独裁,汉语里的解释是指专治无道的君主,残酷的或野蛮的行使专治权利的统治者。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季乔以前碰到过这个名词,要她用法语解释出来,她特地查过词典,所以她才记得这么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所以说在家里你爷爷的行事风格也是独断专行,然后很不巧的是我这个孙媳妇不是他喜欢的。”季乔表现的并没有那么激动,相反的倒是很平静。不是她不在乎,而是不管她是何种反应她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相信我吗?”
韩以安眼神坚毅,那如海般深邃的眼睛像是有一种魔力一般,让季乔没来由的信任他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