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乔拿过一缕垂下来的头发,不知不觉的头发都已经长这么长了。
“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把头发给剪了。”季乔自从工作后,就把原来的长发给剪了,一直留的都是波波头,因为短发要比长发看起来干练一点。
“不许剪!”韩以安的话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他喜欢她留长头发,长发的她看着像个妩媚的小女人。
“为什么?”怎么突然还管起来她的头发了,难道这也是做老公的职责范围?
韩以安倾身,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放进柔软的床铺中,随即覆身而上。
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季乔的脸上,格外的暧昧。
“现在不是回答你问题的时候。”
季乔的心跳早就在他覆身而上的时候都快要跳出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只能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韩以安的吻如春风一般的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然后是眼睑,再到她的鼻梁,最后才落于她的唇瓣之上。
季乔穿的是真丝的连衣裙睡衣,他手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给季乔带来一股奇异的感觉,身上像是有一股电流滑过。
明明是冬天,季乔无端端的觉得有些热,睁开眼只看到他额上也晕着一层薄薄的汗,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情谷欠之色。
季乔清楚的感觉到腿心处,他抵着她,身上的睡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剥了,这次季乔却没有让他关灯。
就在季乔紧张的以为他要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一停,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只安全,套。
这是他们之前就说好了的,季乔还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而在韩以安心里季乔自己就是个小孩子,现在根本就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季乔几乎都已经把这事给忘了,幸好还有他记得,要不到时候意外怀孕她就该傻眼了。
“等,等等!”季乔突然抵住他的胸膛,眼神有些惊慌。
韩以安差点要被她给逼疯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我,我怕疼!”季乔还记得上次她第一次的时候疼的都哭了出来,现在想一想还是有心理阴影的。
韩以安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一向冷静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一层雾色,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别紧张。”
他的声音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在他的安慰下季乔逐渐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这次她没有再像上次一样那么疼了,初初有些不适的感觉很快就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给代替了,而且这种感觉一点点的蚕食着她的理智。
季乔突然就有些理解为什么说小别胜新婚,脑中走四个字闪过,就觉得非常的适合现在的他——衣冠禽兽。
嗯,没错就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风度翩翩,脱了衣服简直就是禽兽。
她明明都说了不要了,可他依旧不肯放过她,最后他干脆将她的唇给吻住,堵住她吱吱呀呀的话。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男人在这件事上天生就有无师自通的本事,季乔也不知道自己一晚上求饶了多少次,只清楚的知道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过去了。
翌日,季乔是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稍微一动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
一睁眼,韩以安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季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
“哎呦!”这一动作身上的骨头像是要断了一样。
韩以安一双眼睛笑意悠悠的盯着季乔,被子里的手一把搂过她将她带向自己。
“韩太太,早安!”
“早、早安。”
眼前的人与昨晚的他重合,季乔脑子里在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
……
因为昨晚折腾的太厉害,季乔下床的时候走路都不太自然,她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好在是冬天他她围个围巾就能把这么暧昧的风光给遮住。
身上黏腻腻的,整个人跟重组了一样,季乔放了热水袋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适了许多。
洗完澡出了浴室,季乔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两只拉杆箱,秀气的眉皱了皱,难不成他又要去出差?
心里有些闷闷的,怎么每次都这样,睡完了就要急匆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