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泡那个老外开的温泉,他跟你太要好了,我妒忌。”
江喻亭懒洋洋地伸手往自己身上浇着水,说: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礼貌……小浅,你这脑袋整天都在想什么啊?上次的演讲比赛之后汉斯一直耿耿于怀,总跟我说要请你过来泡温泉当作道歉,这一番好意都是为了你。再说,汉斯已经结婚了,跟他的岛国夫人感情好着呢,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搞这么个温泉旅馆了……刚刚他和他夫人要去逛庙会,还特意过来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不过,我拒绝了……”
“我告诉他,我要和你泡温泉。”
江喻亭背靠着岸边,缓缓仰起头,和低头看着他的方浅对上视线,挑起眉,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透着说不尽的慵懒与妩媚。
不出三秒,方浅的脸就红了。
“我、我去脱衣服。”
方浅面红耳赤,正要落荒而逃,江喻亭的手却强硬地拽住了他的脚。
“就在这脱。”
“不不不不行!会弄湿的!”
“我看见你带换洗的衣服了。况且,更衣室里有浴衣。”
“我、我……不想在这脱……”
方浅苦苦抵抗,江喻亭却不放过他,转过身,手攀着方浅的腿缓缓站直,看了一眼方浅宽松的棉裤,嘴角就翘了起来,扯开裤子的松紧带,不由分说地把手伸了进去,轻描淡写地戳穿了方浅的窘迫。
“是不想,还是不能?”
江喻亭坏笑着,捏了捏那个早已把内裤濡湿了一片的大家伙。方浅的窘态被识破,涨红了脸,苦苦哀求:
“江哥,我错了,是不能、不能啊——亭亭,等等,不要在这里——嗯!”
方浅手忙脚乱地拉住江喻亭的手臂,却阻止不了那只在他裤裆里作乱的手。他越是哀求,江喻亭越是兴起,用堪称粗暴的动作隔着内裤搓揉着他完全硬起的性器的前端,逼得他无法抑制地溢出呻吟。
方浅躲着江喻亭的这一个月里都不曾释放过,年轻气盛的身体很快就经不起挑拨,下腹部一阵阵发紧。
“不要弄了,亭亭,再弄我会……哥——!”
就在方浅声音都开始变调的时候,江喻亭终于停下动作,迅速地把还在怔愣的方浅扒了个精光,还把他的衣物扔得远远的,然后拉着他下了水。
高温的泉水烫得方浅那雄赳赳的地方充血更足了,硬得阵阵发疼。江喻亭还要火上浇油,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囊袋。
方浅的脸红透了,不知是被温泉泡的,还是被情欲熏的。他口干舌燥,终于忍无可忍,把还在到处点火的江喻亭压在岸边,狠狠地咬上了那两片饱满的唇。
“唔——!!”
江喻亭像是被他咬怕了,手乖乖地缩了回去,还讨好地攀上了他的背,忘情地和他接吻。
方浅很喜欢和江喻亭接吻,那两片厚实的唇是他最爱啃的部位,饱满而有弹性,总是让他欲罢不能。方浅把那两片唇咬得发红,被江喻亭难受得推开,他意犹未尽,还想再亲上去,却听到江喻亭在他耳边低吟:
“小浅,进来——”
方浅的脑子轰然炸开,借着泉水的浮力把江喻亭抱了起来,两人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带起了一大片水花。方浅突然意识到他们正在露天的公众场所,立即就僵住了。
“没人会来的,快点……”
在江喻亭的不住催促下,方浅犹豫着,在水中缓缓把手伸向了江喻亭的身后,却发现那狭窄的入口里已经塞了东西,是江喻亭自己的手指。
这一刻,方浅恨透了这不透明的泉水,害他没能亲眼看到那个仪表堂堂的江喻亭,竟然一边慢悠悠地和他接着吻,一边急不可待地把手放进了自己的那个地方。江喻亭骚起来,他十个方浅都招架不住。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方浅就硬得要爆炸,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恶狠狠地拽出了那几根手指,扶着怒胀的阳物,找准地方,一挺腰,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
湿滑的天然温泉水随着方浅的动作一起涌进了紧致的肠道,使江喻亭的体内比以往都更湿润,也更热,还很紧。方浅粗喘一声,忍过了那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开始重重地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