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的,敢来成都跟我抢生意。
叼上嘴的衣摆掉了下来,搭上他小腹。
贺情又想起今晚被应与将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直直压上引擎盖的模样,不由得耳根炙热发烫。
他面色潮红,耳后是遮都遮不住的羞耻。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都被水蒸气抹了层雾,眼尾带红,白皙的肤色平添一股说不出的色气。
之前有东北来的车友,说成都这地儿,天府之国,养人得很,这边乃至重庆,男孩儿个个生得清秀,皮肤白得发亮。
有朋友打趣,说成都遍地飘零,这还不得等着你们北方爷们儿拯救么?
贺情是实打实的直男,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下了饭桌,他绷着脸问风堂,遍地飘零什么意思,风堂说就是形容人特别多。
等贺情半懵懂样点了点头,兰洲也喝多了酒,在一旁叫嚷,就是受特别多!糖糖你别怕带歪他,他这么纯情……
风堂是他们铁三角里面的纯gay,但是是一,清瘦高挑型元气少年,在成都圈子里特别受欢迎。
贺情听风堂骗自己,梗着脖子,也是喝醉了,嗔怒道:“老子阅人无数……”
兰洲和风堂听这话,白眼都快翻到头顶,异口同声一句:“放屁!”
贺情想起这些,又想起今天晚上压自己身上的应与将,想想那辆乔治巴顿,想想自己宝贝大牛的金贵屁股,脸上红绯又烟消云散。
对着镜子暗骂一句,操!
乔治巴顿他撞不动,换一辆总可以吧,他就不信,应与将这么大个人物,不可能只有一辆车。
又过了几天,贺情回自家车库挑了一辆不太起眼的奥迪r8出来,准备开着去会会应与将。
但他掀开车布,都快被那电光紫色闪瞎了眼。
还是基佬紫,我靠。
贺情看着这颜色,犯了愁,怎么自己当初就那么骚呢?
这款车的脑袋还是奥迪独一份,开起来声浪也是能响彻整条街,轮胎他还改装过,中心标志给换成了他名字缩写的点镀金“H”,屁股安了尾翼。
车牌还是川A000R8,非常拉风。
贺情暗骂自己一句,又拿车布给老老实实蒙上。
最后他走了几圈,实在挑不出一辆低调的,掏出手机给风堂打电话。
“糖糖,给我开辆低调的过来。”
风堂那边玩儿得正嗨,贺情暗骂这浪货怎么大白天还不给自己放个假。
“低调的……情儿你转性了?”
贺情咬牙切齿:“少废话!有没有!”
风堂听他有点发怒了,正经回道:“跑车还是suv?”
贺情想了想,犹豫着开口:“跑,跑车吧……”
风堂一乐:“你他妈死性不改!”
然后,过了半把个小时,贺情,他贺家小少爷,成都车圈儿第一人,开着一辆福特野马,出现在了南门三环上。
贺情吊着漂亮的凤眼,审视了一圈车内布置,暗骂,这尼玛……算了。
低调到底吧。
他把车窗摇上遮了个严实,要是有窗帘,他都把窗帘拉上了。
他跟着导航好不容易找到了机场路旁边的盘古名车馆,心中暗叹这门面还挺大。
就离他加贝集团的名车街不到一公里的路,里面什么车都有,但多是二手车。
贺情看不起,但也稀罕那门口停的展示车个个改得精品,这个尾翼是他没见过的,那个底盘改得好看,那个前嘴真他妈潮。
门口停了辆奔驰大G,通体的磨砂黑,方方正正,尾灯外圈儿改成了血红,大晚上亮着应该特别像地狱使者。
贺情歪着头想起他车库里那辆原谅绿的大G,顿时心生嫌弃。
人比人的审美,真是气死人。
他看到应与将从驾驶位上下来,再从副驾驶把他弟弟应与臣接下来。
那温柔的样子,简直与那天揍自己的模样天壤之别。
死弟控!
贺情怒骂。
也许是野马实在是入不了应与将的眼,应与将朝他这边瞥了一眼也没反应,大概是日光反射的原因,他没看清贺情的脸。
贺情都快被应与将那眼神击得犯怵,换了倒车档,溜之大吉。
第三章
应与将带着客户去犀浦车管所办完交接手续回到盘古车馆后,已是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