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恩坐在旁边,看看爷爷,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手指,显得很落寞的感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孙爷爷坐在书卓旁,看看窗外的阳光,是啊,今天天气很好,从未有过的灿烂阳光,孙爷爷看的出神,眼中却有些闪烁,他回过头来,凝噎着说:你们去办理结婚吧。此话一出,我和宝恩都惊讶了,我眼睛挣得很大很圆,似乎觉的听错了,宝恩张大了嘴巴,零乱的思维充满的整个脑海,此时的智商犹如零,对自己的做法,一点都不了解阳光灿烂,可看在眼里,怎会犹如那夜的月光一样,竟是悲伤。夕阳斜下,发出淡红的颜色,夕阳下的宝恩,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似悲似伤,而我却不知道怎样的去安抚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六章:婚礼的现场?是沉默
晨阳洒满大地,到处充满着繁忙活力的景象,尽管是五月,而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犹如冬阳,阳光只是一个摆设。而在民政部的门口,静静呆立的是我和宝恩,身后是催促着的孙爷爷。
我回头看看孙爷爷,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只是孙爷爷转过了身去,用手摆了摆,背影却也是显得单薄于不忍,可他还是摆着手,宝恩抓着我的手,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十五岁的年纪就过早经历了这些,对她,确实有些残酷。
从民政局出来,将结婚证交给了孙爷爷,他接过翻开看了看,然后会心的笑了,似乎是他完成了今生最大的心事一样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喜悦。而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很难受很压抑。如同一件搁置在内心的心事,糜烂在心底,挥之不去,例如沈佳于我。
年少时,我们为爱痴狂,所以爱被我们感动了,随之也跟着我们殉情了,以至于以后我们再也没有遇到爱情。或许我就是有着这样的心里与宝恩结了婚。
婚礼很简单,没有主持,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亲人,也没有婚礼服装,有的只有三个人,我,宝恩还有孙爷爷。过场也是最简单的,只拜了孙爷爷,然后三个人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饭。
坐在餐桌前,我很压抑,心里全身上下也不舒服,犹如有千万条小虫在心里乱钻一样,疼痛难忍。我手拿筷子,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宝恩看着我,心里似乎也不开心,拍拍我的胳膊说:宥轩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啊?孙爷爷听到后立马放下筷子说道:宝恩,以后宥轩就是你的丈夫了,不能再叫哥了,知道嘛?
听到丈夫一词,我吃了一大惊,慌张的看着孙爷爷,只是孙爷爷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无情,一点都不听我说,我刚要张口,他便说:吃饭吧,宥轩,以后不要说这事了。
我苦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宝恩被爷爷说的也是哑口无言,低着头,不再说话。
整个晚饭,谁都没有吃进什么东西,包括这件事最高兴的孙爷爷,他仅仅吃了不到半碗饭。晚上九点多,月色正浓,忧伤布满了整个时节也布满了我的内心。我起身告别,却被孙爷爷留住说:宥轩,今天你跟宝恩结婚,你就不要走了。
我一听惊慌失措,忙说:爷爷,我得回去了,总不能让我跟宝恩同房吧。孙爷爷反驳道:都结婚了,同房不很正常嘛,总之,不要回去了,留在这里吧。
我露出很不愿的表情,孙爷爷也背过了身去。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会按你所想的方向发展,就像轮盘堵,永远不会得到最高的奖项,你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一次次输过。
我走进婚房,布置的很好,只是没了心情,什么都到了不心里。
二十二岁的我,和十五的岁的宝恩结了婚,今夜又是我们最美好的洞房花烛,月光都如此皎洁来恭贺我们新婚大喜。宝恩穿着粉色的睡衣坐在床上倚在靠背上,用红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和小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我站在床前,褪去自己的衣服亲吻着将她揽住怀里,盖上大红得被子……难道要我这样去想去做嘛,我承认我喜欢宝恩,但只是哥哥喜欢妹妹一样,孙爷爷的做法真的有些过分。
我有很大很大疑问,也有很大很大的不满,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任由月光无情的将我漫盖,看到宝恩躺在床上睡着后,我悄悄走出房间,直接冲入孙爷爷的卧室,孙爷爷在看照片,那些宝恩的爸爸妈妈的照片,还有从小到大宝恩的照片,最后那一张是我跟宝恩的结婚照片,只是照片上的我跟宝恩的笑容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