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枷有些受不住了,崩溃地低吟:“阿、阿赦嗯啊……进来吧、进、进来吧,唔唔嗯、求你了……”
姜赦抵着他的额头,目光忽地变软,“真的可以吗?”
闻言,林枷抬眸,深情地看着他,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要吃了你的。”
话音刚落,他便短促地吟叫了一声,后穴在这时突进了一截肉刃,他紧紧地搂着姜赦,随即便听见姜赦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我喜欢林枷,我爱林枷。”
他心头一荡,后穴的不适与心理的喜悦混杂在一起,眼眶止不住泛红,“我也喜欢姜赦,我爱姜赦。”
不会有谁比他更爱姜赦,也不会有谁比姜赦更爱他。
这十几年的生活像一碗甘茶,既苦又甜,他们走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路,谁也说不清以后会怎么样,但这一碗甘茶,总归是两个人一起。
一碗甘茶,两个人饮。
姜赦的肉刃毫不留情地进入了林枷的后穴中,穴内润滑柔软,一张一缩地吞噬着他的肉刃,感觉林枷适应之后,他便细细密密地和林枷交换濡湿的吻,肉刃却大开大合地插进又拔出。
“嗯嗯啊、啊嗯阿赦、阿赦……”林枷被撞得一挺一挺,快感如同电流蔓延全身,穴里的津液越来越多,他满脸红晕,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但比起他自己的声音,穴里的津液被带出来沾湿了臀肉,使得臀肉被撞击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更令他感到羞耻。
穴肉随着肉刃的插入抽出,时而陷入时而翻出,颜色越来越艳,姜赦猛地拉开林枷的白皙的双腿跪在两腿中间,紧接着便见到了这副画面。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姜赦疯狂地挺着胯,眼看着两瓣饱满的肉臀被撞出两道红艳的印子,他的动作却缓了下来。
林枷眼角一片绯红,目光迷蒙,节奏突然停下里,他有些不适应,“阿赦、嗯……快一点。”
但姜赦却突然把肉刃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林枷以为他累了,便仰起头伸出舌头想去问他,然而下一瞬,他忽然整个被姜赦翻了过去,以跪爬的姿势,高高翘起肉臀被姜赦整根插入。
“啊唔——”林枷差点腿软整个人趴了下去,但姜赦有力的手臂却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含住他探出的舌头狂热地亲吻,紧接着肉刃以更加猛烈的节奏进入抽出。
“啊、啊……要、要死了……阿赦啊……嗯啊我……”
“舒服吗?林枷,舒服吗?”姜赦低喘着问,他是完全的实干派,舒服得不想说话,这个时候什么也无法思考,但他脑子里偏偏闪过一个念头,前段时间在电视里看了一个动物世界的片段,两只野马在大草原上奔跑,那分明是跟现在完全没有关系的画面——“林枷,唔、你见过马跑的样子吗?”
他看着林枷被抽插得不停耸动的白嫩肉臀,觉得想到那种画面的自己特别坏。
林枷却一下被他点醒了,他现在爽得快疯了,从姜赦问了那句话之后,他的动作就缓了下来,肉刃完全是抵着体内的那一点揉碾摩擦。
他用双手撑着床板,屁股高高耸起,腰不自觉便扭了起来试图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还记得自己没有回姜赦的话,张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知道了啊呃、啊嗯唔……我、我是嗯嗯啊唔、我是、我是阿赦的母马……”
他是阿赦的母马,阿赦是他最强壮的主人,他撅起屁股被他的主人在床上操得屁股泛红,一颠一颠在情欲的床上狂奔。
得到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姜赦短暂的理智也彻底消失,他猛地低下身,双手用力揉捏着林枷的乳头,肉刃疯狂撞击着肉穴里的敏感点,伴随着肉穴紧致的吞噬含吮,姜赦面色薄红,仰着脸微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上下滑动,赤裸精健的胸膛覆上薄薄的汗珠,浑身散发着属于他的性感。
林枷回头索吻,恰巧便看到了这一幕,下一瞬,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等到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已经如至天堂。
他射了。
林枷有一瞬的失神,但温热湿润的后穴仍贪婪的含吮着姜赦的性器,恍惚间,他勾着姜赦的脖子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