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听了不但没有消气,更是嘴里不停骂到:“败家玩意儿,就会浪费钱,老娘这次不理你了,反正是你的钱,我才不心疼!”嘴里虽然是这样忙着,但是行动上还是加快了,麻利地收拾着东西。这几天唐馨买的东西不少,幸好昨天逛街的时候想着没有行李箱,买了两个大行李箱。想到这,唐馨又暗骂孟函,敢情自己昨天没买行李箱,那么多东西两人用手提?
两个行李箱很大,装这些衣物绰绰有余,唐馨也不折这些衣服,将它们一股脑地往行李箱塞,不一会儿,就装好了。这边,孟函也没有闲着,找出唐馨的双肩包,检查了护照身份证等物,看着这些重要证件都还齐全,就放心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收拾好东西的唐馨看着孟函那一副大爷的姿态,再看看自己,头发凌乱,衣服还被扯歪了,典型的小丫鬟保姆状,唐馨气不打一处来,扑到孟函身上,按住孟函的头,死命地左揉揉,右揉揉,直把孟函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乱才心甘。唐馨端起孟函脸往上抬,在一头乱发之下,孟函非但不显得落魄,竟更有一股街头艺术家的气质,看上去随性洒脱。这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哈,随便怎么弄都好看!唐馨暗骂。
孟函好笑地看着唐馨孩子气的举动,也不管自己的头发,问道:“我们还要不要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哦?”
“走,立刻走!”说着,唐馨就起身,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已经皱成一张豆皮,背着自己的小包包就这样大跨步离去。
孟函在后面自觉地拉起两个行李行,也无视与自己的形象,两个箭步跟上唐馨。透过酒店的镜子,唐馨看见两个人皱巴巴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大笑,单手勾住孟函的脖子,笑问:“你看,我们俩像不像一对流浪的街头艺人。”孟函看了看镜子,也觉得好笑,认同似的点点头:是挺像的,要不我们不去普罗旺斯了,我们去街头卖艺吧,还能把机票钱挣起来。“
“我不要,我卖不了艺,只能卖了你,你留在这卖艺,我先坐飞机去普罗旺斯等你如何啊?”唐馨立刻反驳。
“这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知道吗,我在普罗旺斯的一块薰衣草花田旁有一个农场,环境好着呢,我还想着这次带你去就住那儿呢,看来是没有机会了,还是下次吧。”说完,还遗憾地摇摇头,一副很失望的模样。
“什么,你在普罗旺斯有一个农场?你个败家的,这些财产怎么不上报,你留着这个地方不让我知道,是想干嘛,带其他女人去?”唐馨手上用力,掐着孟函腰上的软肉。
孟函赶紧求饶:“我哪有其他女人,就你一个女人,还天天挨打,再来其他女人,不把我打趴下,我可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身体。”
“你知道就好!”唐馨得意地哼哼。
来到高铁站,唐馨一呆:“我们不是去机场吗?来这干嘛?”
孟函心里暗笑,脸上却丝毫不露,严肃地说:“我几时说我们去机场了,从巴黎去普罗旺斯最方便的是做高铁,三个小时就到了。”
哦,哦,唐馨点头。蓦然又回过神来骂到:“你明明说还有两个小时出发,让我快点收拾东西啊!”
“我是让你快点收拾东西,但没说我们坐飞机啊!”孟函弱弱地解释,那表情说多无辜,有多无辜。
看着孟函示弱的表情,唐馨眸光一闪,这家伙最善于扮猪吃老虎,一肚子坏水!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孟函,唐馨恨恨地说:“让你耍我,让你耍我!”
到了普罗旺斯,才出高铁站,孟函就拉着唐馨去地下停车库上来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是看上去很拉风,开出去很招摇的那种。“招摇过市!”唐馨骂到。
不过唐馨也不得不承认,这荒郊野外,坐越野车的感觉真的是很棒啊!外面的美景不受任何地阻拦地就映入自己眼帘,感觉自己和这花,这树,这静,这天地都离得如此之近,近得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似的。
“普罗旺斯是著名的骑士之城,也是薰衣草之乡。”孟函磁性的声音,淡淡地开口,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显得空灵而澄澈:“传说普罗旺斯的村里有个少女,一个人独自在寒冷的山中采著含苞待放的花朵,但是却遇到了一位来自远方但受伤的旅人,少女一看到这位青年,整颗心便被他那风度翩翩的笑容给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