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询问,让夏桑榆如坐针毡,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躲进洗手间,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一些。
这种场合,她本来就不应该来的。
等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给金宝宝和厉哲文打声招呼,还是早点回去吧。
在外面别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才会好想念家里面温暖的壁炉和热汤,才会好想念佣人们嘘寒问暖的照顾。
还有曜儿那软软糯糯的小模样,只想一想,就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口。
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她恨不得把全部的宠爱都留给他……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清瘦得过分的自己,唇角慢慢溢出一抹苦笑。
正准备从洗手间出去,突然听见隔壁的男洗手间里面有对话声传出。
“真的好想干她!”
“呵呵,你想干谁?”
“新娘子,金宝宝啊!”
“嘁!那也是你能想的?”
“有什么不能想的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那姓厉的小子根本就不喜欢她,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我敢打赌,他们两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呢!”
“也是哈,姓厉的小子确实有些问题,半点儿也没有当新郎官的喜庆劲儿!”
“喜庆个屁!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多半是个Gay,是个受!”
“天呐……,基佬?”
“没错!所以金宝宝这一结婚,注定是要守活寡的……,嘿嘿,一想到她那么性感火辣的身材,老子就好想干她!”
“嘘……,你小声点儿,当心被金家的人听到!”
“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
两个男人猥琐的笑声。
夏桑榆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磨磨蹭蹭从洗手间出来,婚礼仪式已经开始了。
夏桑榆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入座,看着一身正装的金重泰将身穿婚纱的金宝宝亲手交给厉哲文。
又看着厉哲文牵着金宝宝的手,踩着《婚礼进行曲》,一步步走向最中央,最神圣的礼台。
宣读爱的誓词,互相交换戒指,拥抱,亲吻。
全场都沸腾起来了,为这对新人送上了最热烈最真挚的祝福。
桑榆唇角微弯,眼底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安。
她看得出来,厉哲文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在走这些婚礼程序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虽然所有动作都无可挑剔,可是他的眼神是那样冰凉。
就算看向金宝宝,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明明是不爱她的!
可为什么要结婚呢?
夏桑榆正觉得疑惑,厉哲文的视线突然越过所有宾客,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厉哲文的眼神里面激起了涟漪,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眼神里面有了温度!
她心里一慌,急忙低下头别开了视线。
以此同时,她的脚指头又针扎一般痛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脚趾头都相继痛了起来。
真的像是有针在扎。
尖锐的刺痛一直往上蔓延……
她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这一次,应该是整个腹腔以下包括胯部和双腿双脚都失去知觉不能动弹了吧?
上次持续的时间是两三天,这一次,应该会持续得更久?
她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
赶在半个身体都失去知觉之前,回到墨尔庄园,回到药浴温泉里面去。
那些天然的药浴温泉和温泉水里面的黑裙锦鲤会帮助她减轻病痛,缩短病症的时间。
主意打定,她撑着旁边的扶手站起了身。
然而还不等她迈步,一双修长的大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学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惊呆:“我?”
厉哲文眼神熠熠明亮:“对!你和我!”
她连连摇头:“不不,开场舞不应该是由你和金宝宝来跳吗?”
“这也是宝宝的意思!”
厉哲文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冷!
他微微蹙眉:“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