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的望着他盛怒的俊颜,颤声说道:“瑾西,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厉哲文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闭嘴!”容瑾西暴怒嘶吼:“你这个贱女人,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额头上青筋乱跳,激怒的样子让夏桑榆也揪心不已:“瑾西,求求你,你冷静一点儿……”
厉哲文突然伸手,更紧的拥住了她的肩头。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无畏的表情看向容瑾西:“容先生,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吧,不要伤害桑榆!”
夏桑榆气恼的看向他:“厉哲文,你能不能别说话?”
这种情况下,厉哲文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成为他们通奸偷晴的罪证!
洗也洗不掉的!
容瑾西极冷极冷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对一众惊呆了的八卦记者道:“都给我出去!”
简简单单五个字,音调并不高,却给人一种强势的窒息威压之感。
不用大声呵斥,不用招呼外面的随从进来驱赶,这些记者就已经有序的从浴室里面退了出去。
容瑾西冷血的目光又直直盯向厉哲文:“你,也出去!”
“我不出去!”厉哲文站起身,迎着他的目光态度强硬的说道:“我承认和桑榆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可是我……”
“厉哲文!”夏桑榆嘶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厉哲文转身看向她:“学姐,你别怕,我会负责的!”
“滚——!”她烦躁的抓扯着头发,厉声叱道:“出去!”
“好好,学姐你别生气,我这就走,这就走!”
厉哲文不忍心见她烦躁自虐的样子,很快就听话的从房间离开了。
转瞬之间,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下了夏桑榆和容瑾西两个人。
她神色哀求的望着他:“瑾西,你听我解释……”
“穿上衣服再和我说话!”
他嫌恶的看她一眼,抬手就将衣服往她的脸上扔了过来。
夏桑榆看着他绝然转身的背影,心里委屈得要命。
穿好衣服,她来到了书房。
容瑾西坐在椅子上,从没像现在这样安静过。
他怔怔然,身上流露出令人动容的沮丧与颓然。
今日之前,他一直都觉得夏桑榆深深爱着自己,就好像他也深深爱着她一样。
自他们相识以来,两人之间也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误会,可是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所以那些误会根本就不攻自破,有时候甚至连解释都不需要,他们就已经释怀了。
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证明他和他的爱情在夏桑榆的眼里一文不值。
她爱的那个人,是厉哲文。
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夏桑榆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落寞孤寂的背影,也是忍不住的好一阵心疼。
她走过去,涩然唤道:“瑾西……”
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语气比初见时还要冰冷:“我给你五分钟,解释一下吧!”
她抿了抿干涸的唇,捋了捋混乱的思绪,回答说道:“瑾西,我在威尼斯酒店参加婚宴的时候,被莫思下药了……”
他轻嗤一声:“又被下药了?不觉得很老套吗?”
“我也觉得她的手法很老套,毫无新意!”
她黯然道:“可我还是防不胜防,上了她的当!”
他眸光冷厉如箭:“所以,你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到酒店找厉哲文泄火?”
“我给你打过电话,可你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占线状态!”
“占线?打不通?”容瑾西嘲讽道:“夏桑榆,这个借口会不会太拙劣了?”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事实就是你和厉哲文发生了关系!”
他的怒火再度逼红了双眼,强烈的恨意灼得她的心也好疼。
她苍白着脸色,艰难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他关在了浴室外面,然后我就给金宝宝打了电话……”
提到金宝宝,她的眼神蓦然明亮起来:“对!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金宝宝打电话,她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和厉哲文发生关系的是金宝宝,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