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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你说陈华霖强、奸未遂,但是你别忘记你的身份很敏感,是出台小姐啊,本来你做的就是犯法的事情警察不拘留你就很好了你就别瞎闹、事了!你弟弟得罪的可是江氏的总经理,江氏背景可深了,上头说这事要严惩,我也没办法,我劝你也别起诉了!”
“这个官司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你就让你弟弟坐坐牢,也就关个十几年就出来了,你就别较劲了!”
“陈华霖那是正当自卫好吧,你身上的那点伤算什么,能当出庭翻案的证据吗!我劝你不要把事情给闹大,到时候吃亏的人是我们,而且你也别去找其他律师了,没有人会为你出庭的,除非你去找陈华霖,博得他的原谅让他不要告你弟,那才可以!”
弟弟苏醒后就被警察给抓走了,我们一家人根本就拦不住。
他才十八岁,马上就要靠大学了,他说他要考A大的,现在都因为我泡汤了!就算考不上大学,从牢里出来坐牢这个污点也会跟着他的,一想到我毁了弟弟的味道,我就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痛苦犹如一条毒蛇死死地缠绕着我,但是却不喷溅毒液一下子毒死我,而是妄想用磨难勒死我。
周围的邻居看见我就指指点点,说我是扫把星,自己命背就算了,还去克自己的弟弟。父亲对我很是失望,直接蹲在墙角抽烟。母亲更是知道弟弟的下半生可能要在监狱中度过后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家里鸡犬不宁,我恨自己没有办法,马上就要开庭了,找的那些律师根本就不愿意出庭。
“我的然然,一辈子都被你给毁掉了!”母亲怨恨地盯着我。
我心一震,我讨厌这种眼神,别人的母亲是那样疼爱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我的母亲却是那样讨厌我呢,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给我一个微笑过。我在外地读书的时候除了要钱打来电话,其他一个客套的问候都没有。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来,又为什么要以弟弟为中心呢。
我被绝望勒住了脖颈,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坐牢的干嘛不是你,你个扫把星!”母亲越看我越恨,我也心惊胆战起来,尤其是见到母亲拿起剪子的那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妈……妈,你要做什么!啊!”
母亲的眼睛里闪着厌恶的光,猛地抓住要逃走的我的头发,头皮都被勒得都疼,我拼命要把头发从母亲的手中夺走,可是加速了她的疯狂。
咔嚓咔嚓剪子一下子就把我的头发给剪断了,我错愕地看着母亲边剪边骂:“你在外面丢人现眼做小三就算了,现在还想要克死我唯一的儿子是吧,想要把这房子抢走是吧,这一切都是你的预谋对不对,怎么会有你着可恶的人啊,连自己亲生弟弟都不放过!”
母亲完全魔障了,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的预谋。
我忘记了哭泣、忘记挣扎,就任由她去。反正我怎样,她都看我不顺眼。
我暗暗发誓,靠着自己的力量救出弟弟后,一定会要摆脱这个冰冷、可怕的家,不依靠父母,我要让他们知道重男轻女是个愚蠢的举动!
正文 第二十二章:嫖客
镜子里映出了我参差不齐的发型,眼睛肿得就如核桃一样,脸上还有着碎发十分的憔悴。
我直接就拿着剪刀一点点地把头发修整齐,褪去长发的我,也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去求陈华霖。
……
尊严是什么东西呢,只要可以救出弟弟,怎样都可以。
在我踏入陈华霖的病房内的时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眼底浮现一丝戏谑的光辉:“怎么,良心未泯来探望我!”
我对自己说要忍耐,默默地在陈华霖的面前褪去了所有的衣服,把光裸的躯体露在陈华霖的眼前,我见到陈华霖的目光扫着我每一寸肌、肤。那样扎眼。
“放了我弟弟,我就是你的!”既然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我,那就由我结束吧。
我闭着眼以为陈华霖会扑过来,却听到他噗了一声笑开了,睁开眼睛就见到陈华霖捂着肚子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你说你可笑不可笑,以为自己的身体这么值钱吗!”陈华霖那双眼眸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我语无伦次:“你之前不是……”
他懒散地回答:“你都说之前了。”嘴角拉出一抹残忍的笑来,“现在我对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你就是我不要的破、鞋,至于你的弟弟是真的惹到我了,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他就等着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