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我上学的时候给你打过一条围巾。”
“没了吗?”手上一边玩弄着,一边问。
“没了......”陆晓风感到屈辱,也可能是太舒服了,就流泪了。
“别再摸了...求你了,别这样。”
他的求情都是徒劳,程炎也不再执着于让他回答那个问题。只是不时地在他耳边低语几个字,直到这一切结束。
完事之后程炎才告诉陆晓风,那块闪红灯的天花板只是普通的烟感器而已,里面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明明干了坏事,戏弄了陆晓风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还要搂着人家,摩挲有点红肿的手腕。可惜地说:“你的手都磨破了。”
看了眼脚边垃圾桶里被剪断的耳机线,陆晓风有些惋惜。低低地说:“我的手倒没事,就是下次别这样吓我了。”
程炎又逗他,亲亲脸蛋:“给你买个金丝鸟笼好不好。”
仿佛让对方生气,急眼,就是莫大的乐趣。
程炎开够了玩笑,这才说起正事。提出要将酒店的经营权交给陆晓风。
“以后就由你来管。相信这些日子你已经摸透了这个行业。”
“什么意思?”
程炎早就想好了这件事,敲定道:“周一签转让协议。我按出让价全部打到你卡上,你再转回来。”
酒店经营权是程炎从别人手里买下的,开业时所有装修和起步费用都是他出的;现在正是开始赚钱,回本的时候,却要白送给陆晓风。
“你是不是想要累死我,程老师?”陆晓风也精着呢,要是程炎把酒店给自己了,不就更有理由不着家了。
“让他们也喊你陆老师。”程炎双手搂紧他,作禁锢状,“我要用物质腐蚀你,套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直接看最后三段
第69章 心脏喷血
“乙方必须按合约书的内容履行扮演甲方丈夫身份的义务,领取结婚证,陪同甲方参加必要的社会活动。
甲方向乙方一次性提供创业基金人民币壹仟万圆整。由该笔款项投资所产生的全部收益属于乙方。在婚姻关系解除时,乙方应在一年内退还基金或等值不动产,不计利息。若甲方主动提出解除婚姻关系,视为放弃基金。
甲方与乙方属于自愿形婚,不存在实质夫妻关系。甲方承诺乙方,负担二人婚姻存续期间产生的一切生活费用。”
程炎看着信封里那份落了公章的文件,辨认公司名称,正是徐老板旗下。那个叫燕子的警花简直是阴魂不散。每一个字都在刺穿程炎的心脏,他想找陆晓风问个明白,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要冷静,最终只是把信封放回了原位。
如果真的和陆晓风把话说开了,伤了他的自尊,反而是在把爱人推向对方。对付情敌之前,首先要稳住这段关系。在思索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开始把经商那一套尔虞我诈用到感情方面,觉得自己越来越卑劣。
为了更好地控制情绪,拼命闷头工作,不去主动联系那个人。实在按捺不住,想打电话给他,拨到最后一位便退出,一遍遍拿起手机又放下。
程炎回过一次酒店看望陆晓风。是在深更半夜,刷卡进门的声音很小,那人睡得正沉,没有被惊醒。程炎在床边坐上一会儿就走了。看到他是握着手机睡着的,是不是还在等自己的消息?还是在陪另一个女人聊天?
当陆晓风自己送上门,程炎岂有放过的道理,就在办公室里好好地“惩罚”了他一番。事后又拿出糖衣炮弹讨好陆晓风,要将酒店经营权送给他。
签完经营权转让协议,程炎觉得很满意,第一步棋下得不错。
在他的众多人生选择中,至今没有走错一步,他的自负与生俱来。在科技公司转型的方案上,程炎与董事会其他人的意见相左,仍然一意孤行。那天在计算机大会,汤泽泓不断劝说程炎放弃冒险的经营策略,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可以把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就看不起别人,谁的话都不听?”
“是。”
在签完字之后,酒店经营权正式落到陆晓风头上。天降横财,他并没有显得特别开心。一直以来,陆晓风都表现得对金钱没什么欲望。反倒一心想着结束工作之后,该和程炎去哪里消磨时间,增进感情。
每个城市都有最出名的一条街,大学生们约会就爱手牵着手来这里逛逛。陆晓风也带着程炎过来,说要带他体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