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们认识了,你等下辈子。”程炎的声音在耳边犹如恶魔的低语。
程炎拿走了陆晓风的钱包和手机,让他只要出了这个门便寸步难行。
陆晓风的妈妈给儿子打电话,他在浴室里洗澡,程炎走进去,递到他耳边。
陆晓风把水关掉,回答着:“一切都挺好的。程炎啊,他对我挺好的。放心吧,我在他家呢。”
陆晓风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又敦厚。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要欺负他。
程炎第一次抓住陆晓风的头发,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动作越是野蛮,强迫陆晓风服从,对方就越兴奋。他就这样掌握着主导权,带着陆晓风动。
“为什么?”陆晓风的一切反应都落入程炎眼中。
他懂程炎问的问题,为什么,被这样对待还如此有感觉。
“可能因为我就是一把贱骨头吧!”
他缺乏锻炼,四肢比程炎纤细,体格偏瘦。看起来不堪折腾,也许用力点就会散架了。程炎看似粗暴的动作背后,加以控制力度,不愿真的伤到陆晓风。
“你说我们这是什么?”
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低低地叫。
“说呀。”轻轻地催促。
“分手......炮......”
“哭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程炎说。
这句话把陆晓风点醒,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局,置面子与尊严不顾,想着怎么令对方放过自己,搂住他哀求道:“饶了我。”
“你在床上总是哭。”程炎说,陈述着他看到的事实。
陆晓风至始至终没能说出个完整的句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得抽抽噎噎。
其实他想问的也是同一句话,为什么?
搞得程炎兽性发作,又吻住他不放。好像是在回答他,因为你就是欠我这样,就是想这样对你,需要理由吗?
只记得最后程炎搂着他,醒来时仍是那个姿势,他动了动,睡梦中的人反而搂得更紧了。程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加设防,把陆晓风的手机等物品就放在床头,不怕他趁机悄悄离开。
陆晓风不坚定的意志变得更加混乱。他可以跑的,是他变态,从心底不愿意离开程炎。
周末在肉体的放纵中很快过去,陆晓风要回去上班,程炎压根没有放了他的意思。
一提这事程炎才说:“我替你向酒楼提了辞职。这里有一份更加适合你的工作。”
公益基金会荣誉理事长。
“这好像是个挂名的职位吧?”陆晓风问,“有什么活干吗?”
“有公益活动就参加活动,平时没有活动,替执行长办事。”
所以他又变成了他的下属,陆晓风很想说执行长不就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车开过,加长林肯
第102章 手铐play
他们一起出门公干。程炎抓住零碎的时间打瞌睡,就靠在陆晓风肩膀上睡觉。
在别人眼中无所不能的,令人畏惧的他,依靠在另一个人的肩头。
程炎的手机有新消息,他不舍得放弃这段休憩的时光,递给陆晓风:“看电脑看得眼睛好花,帮我读出来。”
“李教授说:‘患者有望在两个月内出院。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职,请别再让助手给我们塞红包。’”
程炎一个激灵坐端正,拿过手机回复语音,连连表达着感激之情。
陆晓风当然知道李教授就是程炎父亲的主治医生,因为他到医院看望过老人。真是一个别扭的儿子,表面上父子不和,背地里红包塞得挺勤。
陆晓风最怕的就是晚上等程炎加完班,一起回到公寓,他洗完澡之后。
“小风。”
温柔体贴的呼唤,很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陆晓风一听就发怵。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工作那么长时间,还有兴致拉着陆晓风做床上运动。
好不容易做完一次,陆晓风困乏得直想睡觉,睁不开眼睛了。
被程炎从背后扣住腰拖了起来,抱在怀里。
“陪我聊天,别睡。牛耕田都不累,你这块田累什么?”
“你一定要耍流氓吗?”
陆晓风很佩服他这一点,可以把所有难以启齿的话都坦然说出口。他白天是令人敬而远之的程老师,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掌控着一间超过五千名员工的知名企业。晚上就是一个小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