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说什么他都承认,乐潼摸着热的发烫的脸,羞窘地骂道:“不要脸。”
“换个词。”莫臻辉道:“这个词你已经是骂我好几遍了。”
“禽兽。”
“嗯,阔以,以后还可以再换个词。”
乐潼简直要抓狂了:“莫臻辉,我跟你说真的,你不要再来路上堵我了,让席汉庭看见,他又该不告诉我婧婧的消息了。”
莫臻辉这才坐起身,把她的手抓在手心里把玩,语气微冷地道:“你那前夫真是渣,为了把我们分开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招数都想出来了,我也是佩服他。”
“两人各自安好不可以吗?离婚之后再来这样拖拖拉拉的叙旧情,也活该他失去你。”他又圈住乐潼的细腰:“你别听他的,也别上他的当,事情我会来解决,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哄骗走了。”
“我怎么可能给他哄骗走?我只不过因为他是悄悄的爸爸,再加上他手上有婧婧的消息,所以我才敷衍他一下,我还不至于那么瞎,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我晕头转向。”
莫臻辉稍稍放心了一点,但是心里还是不爽,因为前几天乐潼提出分手,伤了他的心。
“你随随便便就提出和我分手,可见我在你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你想丢开就丢开,想扔弃就扔弃。”
乐潼也很忧伤,不这样能怎么办呢?亲妹妹失踪快一年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她的一切消息,是否还安好?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有没有坏人胁迫她?
她吃的饱穿的暖否?
还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致使她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
有太多的疑问盘桓在她的心里,不见到婧婧本人,她实难心安。
而这些,并不是依靠警察就能帮她解决的——婧婧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也报了这么久的警,可依然没有她的消息。
所以才选择相信席汉庭,而没有把他送到警察局。
再就是席汉庭手上的那个绿玉镯子,那是婧婧的爱物,她经常戴在手腕上,关键是她失踪之前都戴着那个手镯。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现在只等席汉庭吐露实话。
但是席汉庭也只有一个条件,要她和莫臻辉分手,他也会和许洁离婚,然后他们两个再在一起。
乐潼想说他做梦,但是席汉庭现在孤注一掷,很狡猾,她不按他的要求做,他则不透露任何的消息给她。
莫臻辉不忍她过多纠结,便伸手把她圈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件事你放心,你只要不听席汉庭的,我自会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乐潼趴在他的胸膛,抬眼看他。
莫臻辉忍着想亲她和想抽烟的欲望,半晌才说:“这件事我以前查过,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你妹妹自己不想让人知道她在那里;二是,盛左,你忘了盛左吗?所以你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这两天你不要再和席汉庭在一起了,每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有种杀人的欲望。”
这是真心话,莫臻辉若不是看在席汉庭是席悄悄爸爸的份上,他早派人把他沉尸河底了。
……
舜华酒店。
七楼的餐厅。
安静优雅的气氛中,许凝雪和席汉庭隔桌而坐,在醇香浓郁的咖啡香中,父女俩神情平静地享用着下午茶。
过了许久,许凝雪率先抬破沉闷:“爸爸,一定要和妈妈离婚吗?你们好像结婚没有多久诶,而且你们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办,就这么离了,不可惜吗?您觉得您这么做对得起妈妈吗?”
“对不对得起也不是我所能决定的,这要问你妈妈。”
席汉庭一脸冷漠地说:“当初我也曾幻想过和她好好过日子,但是她的刚愎自用和歇斯底里逼迫的我在家里一分钟都呆不住,我是男人,不可能整天陪她在家里做那些小儿女的事情,我要拓展事业!我要在商场大展拳脚!这些我都需要时间,可她只希望我的时间花在她的身上,我算是明白了,她就不是一个做妻子的料。”
许凝雪忍了忍,带点苦涩又带点讽刺的笑道:“那谁是做妻子的料?乐潼乐阿姨吗?如果是,您当初何必弃她而选择我妈妈呢?”
“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你乐阿姨眼瞎,爸爸也眼瞎过。”席汉庭也沉沉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