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想念长秋,如何经得起这般的撩拨,很快便与这两位侧妃滚在了一处,之后也是让她们轮番侍寝。
但是头痛症却不见好,他依旧头疼欲裂,头痛的时候就得喝药。
喝完药,府中新进的女子个个都成了长秋,他的眼前也出现了幻觉,就觉得长秋在自己的面前翩翩起舞,巧笑倩兮,媚眼如丝,惹得他骚兴大发,不与之交欢不能罢休。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是过了三年还是五载,忽然有一人在他的耳畔长泪戚戚:“王爷,呜呜……长秋夫人她走了!”
“走了,她……她走哪了?”他迷迷糊糊的的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问。
耳畔的人哀声不绝:“王爷,她……长秋夫人她死了!是死哒!病死的!”
“……”平地一声惊雷!他赫然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苍白着唇问:“你说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长秋夫人久等王爷不回,她病死哒!”
他怒斥:“胡说!胡说!你胡说八道!长秋她今日都还在本王的床榻前,高高兴兴的唱歌跳舞给本王观赏,你这个贼子竟敢咒她生病,当真其心可诛!”
“王爷!那是月美人,卿美人她们,不是长秋夫人啦!呜呜呜……王爷你醒醒,你醒醒!你已经好几年对这些美人们唤长秋了,老奴不知道您是怎么了,但是你的心里竟然还有长秋夫人,为什么不回去看她一眼?让她在临死前能见王爷一面,也了结了她的一番心愿?”
他冷汗涔涔,身如筛糠,心几乎都凉透,嗓音沙哑地喃喃:“月美人,卿美人?她们是些什么人?竟然不是长秋?”
“不是啊王爷!”
自称“老奴”的人是他以前的贴身随从,但是从他回来王府之后,这位贴身随从便不见了,他一直很疑惑,想问问他去哪里了,但是,一直头疼,思绪不清,他浑浑噩噩的,有些事情压根想不起来。
混混沌沌,又仿佛是南柯一梦,醒来后竟面对的是与心爱的女人天各一方的局面,让他如何不心碎?
“长秋——!”他发出嘶哑的吼声,用手捂住了脸,心痛的难以呼吸,颤抖着问:“她真的走了吗?你是不是骗我?”
他的贴身随从也颤抖着回:“没有……王爷,没有!长秋夫人她是真的走了,卒时她血满衣襟,口吐鲜血,说下辈子不希望再碰到王爷……”
他面色煞白,恐惧地问:“血……什么血?”
“王爷,长秋夫人临死前吐了两口血,说下辈子再不与王爷相见。”
“长秋!”他一边撕心裂肺的喊,一定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
艾泽希悠悠醒来,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又做梦了,而且这次的梦境是那样的清晰,与以往做的那些梦都不一样,内容也不一样。
手上的烟蒂早已掉到了地板上,幸好地板上没有铺地毯,不过佣人应该来过,地板已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他坐起床,头靠在膝盖上,深深的呼吸,为什么在梦中他会把别的女人看成了长秋?几乎每一个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长秋,他幻想和她们在一起,与她们亲近嬉戏,纵情交欢。
而且他在梦里为什么会头痛?每次都会头痛欲裂,并且要喝一种药?喝了那种药他的头便不疼了,精神也好了,会把那些女子看成长秋?
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一直有三年到五年都是保持着那种状态,这其中必是有人做了手脚,到底是谁在害他?
以前他觉得是律骁,可是现在又觉得不尽然,也许这中间还有什么内幕与蹊跷,是他没有想到与揭开的。
就在这时,低调而奢华的巨幅落地窗帘一动,似有微风拂过,艾泽希立刻警觉地瞪大双目:“谁?”
门外的保镖即刻跟着追了出去。
稍后,保镖回来回:“好像是一个毛人,全身黑乎乎的,我们这帮人无能,只划破了他外面的那层保护色的外衣,断了很多黑毛下来,可以确定这些黑毛不是他的外衣上的,而是他身上连着皮的,能这么长的好像只有毛人和黑猩猩。”
保镖的头头随即用托盘给他呈上证据,是一小块长满了黑毛却没有见血的粗皮,皮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