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阿邪又得意的笑了两下,然后忽然说道:“你别小看他现在这个老婆,看样子她像一只美丽的花瓶,除了美丽一无所有,但实际上她有一辈子很厉害,是个巫女还是什么的,她洞察到了自己的前世,知道自己和某人有夫妻之缘,但是她又不想和这个人做夫妻下去,于是她找到了自己前世的埋骨之地,做了两枚骨形的玄铁钉钉在那里,于是她和本该是她夫君的那人的命运被改变,两人从此陌路。”
李宓这个新新人类如何能听他那一套,听了也跟没听一样,呵斥他:“闭嘴,你的嗓子难听死了!本小姐怀疑再听下去要得耳癌,所以你让我清静一会儿。”
阿邪撇了撇唇,也不理她了,女人都嫌他,唯独许凝雪还对他好一点。
……
律骁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席悄悄并没有睡,正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美丽明眸,望着天花板花呆。
蚕丝薄被都滑到她的肚腹下面去了。
他给她盖上,拥着她躺下,先香了香她的脸蛋儿,温情脉脉地问:“在想什么?不是叫你先睡吗?”
席悄悄滚到他的怀里,叹了一口气:“艾泽希打电话来,忽然说什么历史在重演,弄得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爷操!艾泽希这厮竟然还不死心?他只离开了一会儿,他竟然都敢打电话来骚扰喵喵。
“手机呢,我帮你把他的电话拉黑。”
“没用,他借别的人手机打的,我总不能将所有人的号码都拉黑。”
律骁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琢磨了两秒,忽然问席悄悄:“喵喵,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和轮回?”
我嘞个去!席悄悄今晚已经是被第二个人问到此问题了,她呶了呶嘴,伸手来摸律骁的额头:“没发烧吧?”
律骁拖住了她柔嫩的纤手,然后没有放开,捏在了自己的手中把玩:“没有,我体温正常的很,也没病,但是艾泽希经常说他做梦,并且从十几岁起便做起有关于他前世的梦,我却没有,你有做到你的前世吗?”
席悄悄静了一会儿,忽然伸臂拥住他:“梦都是假的,你不必在意,你想想那个能催眠乐婧的人,他可以让她忘掉很多事情,并能给她灌入一些假的记忆,所以这些梦说不定也是别人的有意为之,如果当真,你就输了。”
律骁环抱住她,亲着她雪白的额头:“你是想告诉我,艾泽希说的都是假话吗?那阿邪呢,他今日也跟我提到了前世的事情。”
席悄悄笑着逗他:“他们两个都魔怔了,因为一点点梦便走火入魔,世人皆醉,就我俩独醒,这样不好吗?”
气氛很亲密,律骁又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舔一下,咬一下,不时伸出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口水“滋滋”作响,身子也越拥越紧,气息也越来越急,席悄悄的一条美腿搁到了他的腰上,律骁难以把持,一下子便亲到她的脖子那里去了,疯狂的并越往越下。
“嗯……”席悄悄叫了一声,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喘息:“律骁,你冷静点,冷静点啊!”
其实不如说是在叫自己冷静点,因为她此刻也浑身是火,很想不管不顾的陪他胡天胡地!
律骁在她的脖颈处难耐的低喘:“忍不了了咋办?感觉早晚会爆炸,总之就这样被你折磨死。”
席悄悄脸一红,别看他说的那么可怜,每次他很难过的时候,她都有用别的方式帮他纾解,只能怪他自己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经不得撩还需索多,不每日这样充血才怪。
她妩媚的横了他一眼:“我还不是憋着,我都能憋,你为什么不能憋?”
律骁一听她也憋着,立刻很殷勤:“那你不早说,怎么能让你憋着呢,你看你怀着孩子多不容易啊,怎么也要让你身心舒坦。”
说着话,他就往被子里钻,去脱她舒适宽松又好看的睡裙,席悄悄尖叫,捂着睡裙不让他脱,并又气又笑的骂道:“你跟流氓,不要跟我来这套,我才不上你得当,最后便宜的一定是你自己。”
但是她怎么挡得住律骁。眼看着睡裙就让他脱了一半,又要被他得逞,她正并拢了双腿防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了很轻很轻的敲门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律骁替她放下睡裙,又用薄被盖住了她,这才说:“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