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现在更让她伤心的了。”
“好吧,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我走遍了整个校园,没有一个地方是能让我彻底平静下来的,然后我想我需要发泄。
我去了后山,在那里乱喊乱叫,脚下的草被我践踏得甚是可怜,但我却是舒坦多了。
躺在上面,渐渐累了,便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祁阳躺在我的身边。
“醒了?”
原本消散了的气一下子又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祁阳,你到底要干嘛?你非要吸干我的血才罢休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理他,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我们认识吗?”他拉住我的手。
“你觉得呢?你觉得这样好玩吗?”我想他是在耍我,或者在测验我还爱不爱他。
“我是认真的。”他抓着我手的力度加大了。
“你弄疼我了,请你放手。”
“对,对不起。”
“算了。”算了?我居然用算了两个字结束了我们最后的对话,然后一个人跑去了法国,我想那里也许能治疗创伤。
可是充满浪漫气息的法国并没有治好我的伤,反而让我更加思念那个穿白衬衫的少年,那个拥有芊芊玉指的少年,我疯狂地想他,那一刻我有种冲动,我想把自己给煮了。
2013年我21岁了,21岁的我忘不掉20岁那段的爱情,从法国又回到了那里。
“对不起啦,我一个人丢下你们两个去逍遥,不过我已经知道错了,你看我还给你们买了礼物。”
我诚恳的向她们表示我这一年来的歉意,并双手奉上我的礼物。
“算你还有点良心,东西收下了,不过检讨一定还得写。”
我跑去哀求七哥“七哥,你看?”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不在的时候,佳郁已经彻底贿赂了我,连同我爸都被她贿赂了,我想以后没有人再也不会有人替你说话了。”七哥的话语里有点挑逗的味道。
我顺势耍赖“啊~连夏爸也?看来这日子没法活了哇?”
欢笑过后,她们给我举行了欢迎会,连同她们的家属,泉和柄炳。
席间佳郁偷偷告诉我“祁阳一直在找你。”
我心头一紧,可是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他找我干嘛?”
一杯酒入肚,火辣辣地燃烧着胃,但是暖了起来。
“我知道你还想他。”
“我?”我无法狡辩,我也不想说谎话,因为我只会说让人快乐的谎话。
我又喝了一杯酒,借着酒性我开始吐露真言“我就是控制不住想他,所以我才回来了,我以为只要找一个没有他的地方我就可以忘记他,我以为只要用其它东西就可以填补他给我造成的空虚,可是不能,都不能。”
我抱着七哥哭完又抱着佳郁哭,我甚至还想抱着泉和柄炳哭,还好他们提前回去了。
哭累了,我像个孩子一样睡着了,她们拿我没办法只能在酒店里开了一个房。
☆、佳郁和七哥要结婚了
我是大四开学的时候,才又转回去的,那时我已经22岁了,一个满身创伤的22岁女孩?也许是女人。
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那本日记本。
把它打开,那张黄色的纸条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我的懦弱让它沉静了一年,但是依旧懦弱的我,是否会有勇气打开呢?
我看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输的了。
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那个女孩叫童馨妃,上帝你听见了吗?她叫童馨妃。
泪水断如雨珠直下,我错了,我因为我的懦弱把一份爱耽搁了一年。
我抓着纸条满学校的找他,可是哪里也找不到他,我打他电话,打祁葵电话,可是都没有人接听。
我后来跑去法律系找他,他的同班同学告诉我“你说祁阳吗?”
“对,就是他。”
“他提前毕业了。”
“提前?”
“对。那小子把什么都忘了,但是专业方面的却记得更牢,学校关不住他了,他也不想呆在这里,听说是为了找一个女孩,叫什么来着的,我也忘了,不过那小子以后肯定是个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