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么，那个高中同学……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凌旭这次没有再回答。
乐菲看着凌旭的背影，有些后悔刚才多话。
但是又觉得，不问出来心里也总是好奇。
吃完饭回到家时，天色已是不早。
乐菲吃饭时喝了点红酒，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回家后才觉头有点晕。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觉也睡不着，想刷微博，又不想刷。
【睡了吗？】
裴易给她发来信息。
乐菲翻了个身。
【没】
裴易：【明天几点来我家？】
乐菲：【睡到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去】
裴易：【早点睡】
乐菲睡不着。
脑子里还在想凌旭的事情。
要是凌旭哥没看见裴易用时代大厦灯光跟她表白，说不定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情绪如此失落。
乐菲手指刚按着屏幕，又缩了回去。
算了，还是打电话更快点。
裴易：“才一会不见就这么想我？”
乐菲嘀咕：“跟你说正经的，问你件事，你是怎么想到用时代大厦的灯光，跟我表……白的。”
说到你表白这两个字眼，乐菲声音小了很多。
裴易语气带着笑意，似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想起问这个？”
“就凌旭哥。”
“凌旭？”
乐菲解释：“刚我们家人一起吃饭时，凌旭哥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我在楼廊跟李静昕打电话，凌旭哥走过来，身上很大的烟味。他忽然跟我提起你在时代大厦用灯光，然后提起来，那个大厦是凌旭哥高中同学设计的，我就想问问你，你认不认识。”
“你哥的高中同学？则修哥？”
“你真认识？”
“嗯，认识。”
“那你见没见过他女朋友？”
“则修哥女朋友？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好像……凌旭哥喜欢她，刚李静昕也问我，所以我比较好奇。”
裴易刚才略显低沉的语调微扬，“你哥真的有喜欢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不然你以为，正经问你，你见过没？什么样？”
“早点睡，别瞎操心。”
“你还卖起关子来了，快说。”
“明天早点过来。”
“喂，你……”
嘁，竟然还先挂我电话。
明天等着。
手机短信声响起。
裴易：【老婆，新年快乐】
本来还郁闷的心情，看见老婆那两个字眼，顿时烟消云散。
要不要回一个好呢？
呵，先挂我电话，晾着，不理。
手机再次响起短信铃声。
楚耀：【新年快乐】
谢邵：【新年快来】
还有黄雅茹李静昕她们发来的一看就是网上流行的祝福语。
乐菲编辑了一个“新年快乐”群发。
躺着，闭眼，睡觉。
第二天，乐菲还真起了个大早。
来来回回站在镜子面前不断换着衣服。
这件太艳，这件好像没什么特色。
昨天应该买几件衣服的。
最后挑来挑去，选了米色打底毛衣和中长款打底裙，外套一件宽松粉色棉衣。
看着文静淑女。
应该是裴伯父伯母喜欢的类型。
她下楼时，凌旭在客厅打电话。
他看见乐菲，收了手机，拿起桌上的两提酒递给她，“别忘了拿。”
乐菲接过，看着目光柔和的凌旭，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昨晚那黯然不已的神色，想开口问两句，但又觉得会不会显得太多事，遂纠结起来。
凌旭见乐菲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微笑道，“不想快点去见男朋友了？”
乐菲：“凌旭哥，这两天你打算干什么？”
凌旭：“处理工作上的事。”
乐菲：“过年还那么忙啊，不能给自己多放点假吗？”
凌旭笑笑，“哪里像你们学生这么逍遥，快毕业了，好好珍惜学校生活。”
乐菲略一犹豫，还是挥手，“那我走了哥。”
“玩的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