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看到了她雪白的胴体,带着昨夜欢爱的痕迹,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似在无声邀请。
江盈雪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不挂丝缕的身体,迅速抽过窗帘将身体裹了起来。
她缩在窗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偏偏用一双倔强的黑宝石似的眸子瞅着他。
再踏步,他身体的反应,再一次印证了她对他的感染力。
黎寒磊垂眸,看到了地板上碎裂成几片的支票,在他的鞋尖处,带着讽刺的反射,刺激着他的瞳孔。
他缓缓拾起最大的一片,修长的指随意弹弹,强光下映出透明的血肉,却致命的帅气,好看。
他清淡的眸抬起,深不见底的潭水里,看不出真实情感,唯独只有冰冷。
黎寒磊嘴角勾起,讽刺地哼声:”怎么?嫌少?“
他黎寒磊给的支票,竟然会有人不要?
一夜二十万,她的身体可不是普通地值钱。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话,射向支票,却是那么鄙夷的冷淡。
江盈雪没有心情跟他聊这些恶心的事情,她现在需要的是离开。
她没有感情地掀唇:“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离开?她竟然想离开?
黎寒磊挑高了眉头,想起的却是昨晚差点上了她的枭阔礼,冷哼着问:“枭阔礼给你的钱更多?”
出来卖,不就是图个钱吗?
他本能地将江盈雪划到了这一类。
江盈雪不认识什么枭阔礼,更不想把自己的身体摆上桌,跟人赤裸裸地谈价。
她倔强地垂下眼皮,再不看一眼黎寒磊,对于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不情愿地再度启唇:“请问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又是离开!
黎寒磊原本不耐烦的本性露了出来,他大手甩下,支票悠悠扬扬颤颤惊惊地跌入地面,大步拉开。
只几步,他来江盈雪面前,大掌一伸,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江盈雪又是痛又是紧张,又是屈辱,红着眼低吼。
黎寒磊冷冷地勾起唇角,狂肆得有如魔鬼,掀唇,说出的是霸道狂傲的话语:“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不要你!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是什么逻辑!
江盈雪刚要反驳,黎寒磊手上一松,以为就要得到解脱,却被他整具身体贴上。
“你……”她更紧地拉住窗帘,想从侧面退开。
而他的大手,快速地撑在她的左右两侧,轻松地挡住了她退却的脚步。
此刻,她整个人裹在窗帘里,而他则用身体、墙壁和手将她围死在了墙角。
出不去,离不开,她该怎么办?
江盈雪想着这些天他给予的污辱,想着他对自己的伤害,再想着两人根本就没有关系,忍不住加大音量吼了起来:“快放开,你想干什么!”
唇角勾得更高,他的胸贴了上来,压在了她的胸口,顶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在身前磨了一阵,突然从下一掀,直接掀掉了她身上的窗帘。
“滚开!滚开!你这个流氓!”说了不哭,说了不流泪,可再次面对屈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哗哗地滚下了泪水。
江盈雪的哭吼,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黎寒磊被这种又新奇又刺激的欢爱方式所掌控,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弄痛她,是否在强迫她。
江盈雪连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可恨,可恨,可恨!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江盈雪想也不想,一口咬下去,咬住一块结实的臂肌死死不放!
血腥味弥漫。
黎寒磊不怕痛吗?还是根本就没有痛神经?
她的牙都在发麻,他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他回头,看到自己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肩头,只是随意地哼哼,并不在意。
江盈雪累得几乎要死掉,没有半丝力气推他,任由他继续搂着自己的腰。
迷离间,江盈雪睁开疲倦的眼,看到了对面镜中,长发贴了一脸赤身裸体的自己,狼狈至极。
而黎寒磊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连该有的凌乱都没有。
经过情事的滋润,他的脸庞愈加生动,生龙活虎,在她的耳垂边吹着热气:“做我的情妇吧,一个月一百万,不过,你已经没有资格怀我的孩子!”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江盈雪猛然用力,将黎寒磊用力推开,吼道:“谁做你的情妇,谁要跟你生孩子!黎寒磊,你这个畜牲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