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街边走着,快到小区的时候,看到有个白发老欧在卖蜂蜜,周围有很多人在买。他们互相打着招呼,像是相熟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蜂蜜是大山里采的樱桃花的蜜。
我忍不住拉着大杨杨凑上前去。看着近乎透明的滑稠的液体,闻着香气扑鼻的味道,我的口水流了一肚子。我看着大杨杨的笑得一脸诡异,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他靠在我的耳边:“晚上告诉你!你馋了?那就买吧!”
“讨厌!你才馋了!你笑得我心里都没底了!”
我们一路笑闹回到了表姑那里。我根本就忘了他笑这回事。只是头睡觉的时候,想起来冲了一杯蜂蜜,拿给大杨杨喝。
他把我的杯子放到桌上,双手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腰,直接吻上了我。他的由浅入深再到深情激烈,透露出了他的渴望。他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探索,像是寻找着解渴的甘泉。我颤抖的双唇出声:“门没关严!”
他拥着我一路朝门的方向,把我抵在了门上,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凶悍。我突然在心里想到一句话:人和动物食色性也,区别不大!
大杨杨停下动作,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我:“柳一一,你不专心!”
我看着他无比帅气的表情、听着他性感嘶哑的声音,觉得用秀色可餐来形容最合适不过,忍不住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他捏紧了我的腰身,让我知道我咬的很疼。我用嘴唇用力的蹭了下牙印,对他一边吹气一边说:“谁不专心了!”
他把我抱到了床上,又扑了上来。我小声的叫着推他:“你讨厌!走开!“
他依旧满脸怪笑的在我上面看着我,怕我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像做俯卧撑一样用手臂和双脚支撑着。我用胳膊使劲的往下拽他的脖子,他有些费力的喘着粗气。他看我一脸得意,也直接咬上了我的脖子。我以为他要狠狠的咬,像我咬他一样,可是没有。他只是狠狠的贴近,又不着痕迹的轻吮,惹得我麻痒到了每一根末梢神经。
我用力地挠他的痒,他只是忍着,仍然吮着我的脖子不放开。很久之后,我的手指轻颤,再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只在他的身下低喘。他像个刚享受完美味的饿狼舔着嘴唇装着狠戾的表情做着鬼脸。我又推他,他报仇似的挠我的痒,最后只剩下我低喃的求饶声。
他又吻上了我,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一样。我感受着彼此的需求。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落在我的眉间,又轻触我的脸颊,低声在我的耳边:“可以么?”
我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眼睛,点点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未着片缕,跟着我的也是七零八落。我只知道脑海里只有无穷无尽的痛,不停的叫嚣着、撕扯着我的整个身体。我的浑身都冒着细细的汗液,手指抓着他精壮的肌肤以近麻木。
“疼……”
他听着我的一声声喊疼,眉头皱的可以打结。我能感觉他在极力忍耐,怕我再喊出声。
他柔得像能挤出水的声音问我:“好点了么?”
我只是抓着他的臂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欺身上前,圈住了他:“你没事吧!”
他表情怪异的揉了揉我的头:“你还疼不了?”
我摇了摇头,他像是松了口般的起身:“你没事就好!我去洗个澡!”
我看着床单上的一抹绯红,羞红了脸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了?为什么毫无美妙可言?人生的四大喜,这就算经历了一喜?我是不是对它的期望过高了?现在只剩下几许失落。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大杨杨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了我的身侧。我发现我还是光着的!我想去够床边上的衣服,手里拽着被,又怕他看到了我的后背。他笑着帮我拿了衣服,帮我穿上。我低着头,感觉脸上、身上都羞红一片。
“刚刚都看到了!现在还怕我看啊!”
我猛推了他一把:“讨厌!我自己穿!”
“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不穿!抱着舒服!”
我转过身扣着扣子,就算掩耳盗铃也好,起码脸不用烧的那么炙热。他伸手拿起我泡的蜂蜜,喝起来:“我今天看你买蜂蜜,想起了一个传说!”
我抬头看他,示意他继续。
“在欧洲的一个国家,青年男女在结婚时有一种习惯,从举行婚礼那天开始,每天都要饮几杯蜂蜜水或蜂蜜酒,用来象征幸福及美好。同时还要出外旅行,大多为一个月,他们就把婚后的这个月称为‘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