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是个钓系QAQ_作者:了了大王(40)

2025-03-04 评论

  谢殊鹤任由一手被他扣着,另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往怀里轻按,试图安抚他。

  琢词什么都看不到了,并且鼻腔里都是男朋友怀里的气息,也依然十分僵硬。

  感觉到压脉带绑上手腕,护士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然后涂上凉凉的消毒碘液……

  他有点耳鸣,双眼雪花。

  尖锐的针头刺进来,其实并不疼,但琢词想吐。

  “好了。”护士姑娘用胶带固定好输液针,说道。

  谢殊鹤的手掌一阵温热的湿意。

  他挪开手,琢词还是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

  “行了,家属把吊瓶拿高,去输液大厅——”护士说着,也发现这长得十分标致的男生哭了,“有那么委屈吗?要不还是给你开个病房躺着吧,睡着了就好了。”

  “不要。”琢词起身,擦了擦眼泪,但一碰到肿起的脸就疼。

  此刻泪窝子浅得很,于是又流了一行清泪下来。

  走到输液大厅,找了个位置,不锈钢长椅很硬,且冰凉。

  谢殊鹤将输液瓶挂上吊杆,脱下外套给少年垫着。

  琢词已经哭完了,摇摇头,示意他先坐下。

  谢殊鹤坐下后,琢词就侧坐在了他的腿上,十分不客气地将男朋友当成沙发。

  又往自己身上盖上了西装外套。

  全是谢先生的味道,琢词舒服了。

  宽大的西装外套将蜷缩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几乎全部裹住,只露出搁在男人胸膛上的脑袋。

  输液大厅的电视在播放抗日神剧,琢词全神贯注地看着。

  对面的长椅上,一个输着液的七八岁小男孩跟旁边的妈妈对此指指点点。

  谢殊鹤:“……”

  琢词看到一半的电视剧就睡着了,中途护士来换了一瓶大的输液瓶和一瓶小的,甚至打完了拔掉针头,琢词都没有察觉。

  好心的护士姑娘帮忙取了药,递给谢殊鹤,谢殊鹤轻声道谢,抱起少年离开了医院。

  放下座椅时,琢词发出模糊的一声,但很快被摸着脑袋安抚好,又睡了过去。

  谢殊鹤松开手,给他系上安全带,才盖好外套,开车回家。

  琢词真正醒来,是在路上时,被说话声音吵醒的。

  谢殊鹤和施弥在通话。

  “烧退了,嗯,脸也不肿了,红疹差不多都消了。”

  施弥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小殊,他没闹吧?”

  “没有,很乖地打完了。”

  “那就好,辛苦你陪他那么晚,都零点了,你们……”

  施弥话音未落,谢殊鹤道:“太晚,不好送他回施家,怕吵醒老太太,所以今晚想让他住我那。”

  “好,好,没关系,我信得过你。”

  施弥说完,就听见一声:“妈妈。”

  谢殊鹤往旁边看了一眼,小男友眼睛是精神奕奕的亮晶晶。

  “宝宝,你醒啦?”施弥柔着声音。

  “嗯,您别担心。”

  “好,你在小殊家乖乖的,明天妈妈就回去看你。”

  琢词说好。

  施弥也担心影响谢殊鹤开车,很快结束了通话。

  到了临江壹号,琢词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听见男朋友说:“词宝,我们先订婚吧。”

  琢词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去掰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脸上红疹消了,但还有红点点布在脸上。

  顿时难过地噙着眼泪,问:“谢先生,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吗?”

  谢殊鹤:“不是,正式的求婚可能还要等一等。”

  琢词把眼泪憋回去了,“那还好,我还以为你要在我这么丑的时候跟我求婚……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谢殊鹤,“不丑,现在也很好看。”

  “你很会说话。”琢词就侧身去亲了亲他,“不过为什么突然说起订婚的事?”

  “我想跟你住在一起,明天我会在你们大学附近找找合适的房子。”

  “好呀,我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的。”琢词又亲了亲他。

  谢殊鹤并不想每次的亲吻都在车上,但男友会撩拨。

  在男友含着自己喉结去咬时,谢殊鹤掐着他的软腰往上一提,同时打开车门,托着男友下车回家了。

  琢词没想到今晚会被按在楼梯扶手上吻着颈,双手被男人强势地紧扣住。

  水色潋滟地睁开眼时,只看到深色衬衫解开的两颗纽扣上方,男人喉结上的草莓印。

  他咬出来的。

  

 

第30章

  琢词羞愤万分地进了浴室清洗身体, 出来时穿着男朋友的T恤和运动短裤,很舒适, 但他没心思去感受这种舒服。

  看见依然西装齐整,正襟端坐的男人,琢词的注意力落在他手上,想起是怎么青筋暴起地作乱,又红了脸。

  ‘词宝,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叫吧,很好听。’

  琢词当时差点哭了,求饶被置之不理,只能摇头哼着求他慢点,再轻点。

  还有,贵贵的西装外套还是被弄脏了。

  “……”琢词生气地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

  “晚安,好梦。”谢殊鹤并不怎么在意, 低头温柔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退出了房间, 带上房门。

  琢词更生气了,觉得男朋友很坏。

  以前都没发现他这么坏。

  清晨,琢词起床, 施弥女士出现在谢殊鹤家里。

  看见谢殊鹤喉结上的吻痕,施女士愣了愣,然后质问儿子:“你欺负小殊了?!”

  琢词:???

  谁欺负谁?!

  “这痕迹多难看啊, 要是被竞争对手和下属看见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词宝,你怎么能这样?”施女士很抱歉地道:“小殊不好意思啊, 词宝不懂事,希望不会给你添麻烦。”

  谢殊鹤的指尖触碰了下一丝不苟系好纽扣的上方喉结的淡粉牙印,沉声道:“不会。”

  施女士这才关心儿子:“感觉好些了吗?”

  琢词吃了个哑巴亏,闻言摸了摸脸。

  今早照镜子的时候,红点点没有了,也不肿了,恢复了。

  “已经好了。”琢词道。

  “行。”

  在谢殊鹤的邀请下,施女士跟着他们一起吃了早餐。

  说起琢词要不要多请几天假时,琢词摇头道:“我好了,还是回学校吧。”

  施女士在琢词身体健康时,一向尊重他的决定,就道:“那回学校注意点,不要再生病了。”

  “嗯。”琢词点点头。

  用完早餐,施弥要回工作室,就由谢殊鹤送琢词回学校。

  琢词还是憋了点火,等车停到校门口时,他终于忍不住撒下:“你昨晚怎么能……”

  面对小男友的怒意,谢殊鹤解开安全带,将他抱在腿上,啄吻着他耳廓。

  琢词又被这样的温柔弄迷离了眼神,“别、别弄了,痒……”

  谢殊鹤痴痴吻着他的耳垂,眼神微黯,没有言语。

  他无法坐怀不乱,他很想。

  见不得光的念头正在一层一层裹挟,逐渐叠加缠绕。

  终于在昨晚,暴露出了其中一层,眼里的深暗欲色就几乎要将少年沉溺。

  只是其中一层而已,都不可告人。

  “……”琢词躲着颈,但躲不掉。

  虽然,他很喜欢跟男朋友接吻。

  尤其喜欢看谢殊鹤一身正装,隐忍着吻他的样子。

  恋人之间,就该亲密无间。

  所以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谢殊鹤会这样。

  只不过昨晚,失控的感觉很糟糕……尤其是弄脏了那件西装外套,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但他又觉得,自己并不是故意做错事的,是谢殊鹤,谢殊鹤才是罪魁祸首。

  所以琢词会想要把气撒在男朋友身上。

  琢词走神想着,就听见男人问了一句:“昨晚真的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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